“先生如此文采,为何不去做官,也好一展雄图。”苏予锦眼神极为认真的问道,还透露了些许的遗憾。
“官场不比那战场可怕,我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所求不过自己欢乐,何苦掺和朝中之事?”西洲回答的极为正经,好似自己当真不过问朝堂之事一般。
“先生好才情!在下佩服!”苏予锦拱手道,接着苏予锦倒是有些想捉弄这西洲一番,于是便问道:“南北之地旱涝一事与那血叶盟当真有关?还是先生刻意而为?”
原本这西洲只听了前半句倒也不觉得什么,可那后半句却不得不引起这西洲的警惕。
“流言当不得真,这旱涝发生与否也还未知,倒是公子,这饭可以胡吃,可是这话不能乱说。”西洲笑了一声,无辜的说道。
“先生怎知我是胡诌?”苏予锦自信的反问道,那样子当真如了解的清清楚楚一般。
然西洲并未惊慌,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站起身行至苏予锦身边,眼神有些戏谑的看着苏予锦道:“怎的?上次那不惑之年的装扮不过瘾?如今又寻了如此一般的男子?下回你可还要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
“下回我也得好好想想。”苏予锦换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道。
“图南不在,有一事我便只能与你商讨了。”西洲坐了回去,为苏予锦添了一杯茶,又接着道:“我们的人在茂国查出点头绪了,只是那血叶盟的人好像也发现了什么,正在追查。”西洲皱着眉道。
“是当时京兆尹刘希一事我们曹之过急了。”苏予锦叹声道,表情有些自责。
“不关你的事,若是没有当时的试探,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只是当日只有那京兆尹刘希一人见到了我们仿制的柳枝刺青,这消息又是谁传递给血叶盟的呢?若是有行动,早在我们的人进去之前就应当察觉了”西洲将自己了解的情况和猜测对着苏予锦说道。
“你可还记得刘希一事,还有五人尚未抓捕归案,且都是有伪装之人。”苏予锦提醒道:“会不会是那刘希与他们说了?”
“若当真是那五人将此事与那血叶盟说了,那么他们之间必定是有联系的。”西洲肯定的说道。
“王爷与我说过,血叶盟之人皆是极为忠心之人,那么这血叶盟必定有什么控制人心的方法,我们的人如实继续留在那里,说不定会有危险。”苏予锦有些担心道,虽说这一战牺牲是必须的,但是苏予锦还是希望能避免的也尽量少些杀戮与牺牲。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只是我还是希望再留下一人在,也能确定那血叶盟是否真的有控制之法,若是当真有,日后行事恐怕也不会那么方便了。”西洲顾虑道。
“那便留下一人,到时只有一人,躲藏也方便些,若是那血叶盟当真有所行动,还是让那人暂时躲避吧。”苏予锦说道,接着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思虑道:“你说那五人会不会就是血叶盟的人?”
“应当不会,这些人在江湖上还有些名气,专靠拿钱杀人生存,手段极其残忍,但也有一些道义,所以武林才没有对他们下狠手,然上次那件事做的的确过分了些,所以江湖上也对他们下了通缉令,但是最主要的那几个人却逃走了,哎。”西洲否定道,那些人在江湖毕竟也有些名堂,血叶盟与他们也没有太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