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我们的目的本就是一致的。”西洲忙上前扶了暗流一把。而苏予锦也说道:“若是能帮上什么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如此,便就劳烦西洲让我们在朝中的势力尽数去参图南一本了。”暗流对着西洲说道。
“你是想?”西洲试探的问道。
“今上素来疑心重,原本朝中只有一两个声音才会引得今上万般怀疑图南,且那两人今上应当也知道他们的为官做人的品性,这才更加相信,其实若果单单是那血叶盟的供词,今上反倒不会如此直接就将图南关进了天牢,朝中的那两人也至关重要。”暗流说到这儿便停下了。
接着西洲才接着暗流的话说道:“但是如果朝堂一半的人都怀疑了图南,并且无人为图南说上一句话的话,我想今上又会怀疑其旁的来了!”
“正是如此,但是光只有这些还不够,还需要一个诱因。”暗流顿了顿,目光看着苏予锦问道:“苏姑娘会医术,那应当也会用毒吧?”
“会一些。”苏予锦没有将话说的太满,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苏予锦不知道这暗流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苏予锦在等着这暗流自己说下去,只希望不要像自己像的那般是要自己给谢图南下毒。
果然,暗流微微一笑又道:“可否劳烦苏姑娘明日进宫,去见图南?”暗流也没有将话说完,像是在等着苏予锦问一般。
“好。”只是苏予锦却没能如了暗流的愿,只是说了一个好字,并没有问下一步见了谢图南之后该如何。
而此时西洲却有些受不了苏予锦和暗流的交谈方式,便只能出声阻止道:“不知暗流想要苏姑娘用毒做什么?”
“见到图南之后对图南下毒,最好是谁都解不开的毒,到时姑娘再去宫中为图南解毒。”暗流见西洲出言询问,也不再与苏予锦周旋下去,这才将目的说了出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苏予锦不明白暗流此番的目的,皱着眉问道。
“这毒不用苏姑娘亲自下,交给图南便好,毒发的时日最好是三日,届时这个消息应当也传到了昌平侯府,届时你再去天牢救谢图南也不迟。”暗流极其平淡的说道,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谢图南的死活。
“为何要对阿南下毒?”苏予锦依旧没有打消心中的怀疑问道。
“因为要让今上怀疑,百官要让图南死,而有人向图南下毒,意图害死他,这两者一来,今上只会怀疑有人在陷害图南,就此才能逼得今上重新调查那血叶盟之事,而到时候你再来这里,为我的人画上柳枝刺青,如此我们的局便成了。”暗流这才将自己的所有想法说了出来,而苏予锦也算是没有方才那般恼怒了。
索性明日也要见谢图南,苏予锦倒是不担心这暗流会耍什么小把戏。
就在三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进来一人,在暗流的耳边说了什么,接着又马上退了下去。
“苏姑娘还是先回去吧,昌平侯府出了些动静,是你妹妹除了事情,急需一个大夫,我想定是会来唤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出来寻我的,但是现在除了这般事,想来是有人发现了什么吧?”暗流的神情有些让人看不透的说道,接着又好像是在忠告苏予锦一般道:“人心隔肚皮,昌平侯府中有一只老鼠啊,苏姑娘下次出来还是小心为上啊。”
“你知道什么吗?”苏予锦本能的觉得眼前的暗流定然是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番意味不明的话?
“我只知道昌平侯府中有一人绝不简单,就算是我也没抓到那人的尾巴,所以我无法对姑娘做出什么保证。”暗流说的极为诚恳,好似自己当真不知道一般。
见苏予锦仍旧定定的看着自己,暗流才又说道:“苏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晚了只怕露出马脚。”
无法,苏予锦只得告辞,迅速回了昌平侯府,然而苏予锦还是回去的晚了一步。因为梳玉已经被苏侯爷唤到了苏子兮的房中,而苏子兮也已经吐了第二回血了,所以苏侯爷才等不及将苏予锦唤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