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门房外面搭起了一口简易的火灶。
娄谭氏正穿着一身精致的围裙,在火灶周围忙活,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笑容。
虽然火灶是简陋了一点,但娄谭氏的厨艺没得说。
此时,锅里的香气,早就飘了出来。
“看到没有?”
“这熬汤,最重要的火候!”
“……”
李鹤年早就拿到了菜谱,但菜谱只记载了材料,真正传神的东西是火候。
但这个东西,其实李鹤年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娄谭氏愿意教,李鹤年自然是跟着听。
“哼!我看他就没认真听!”
娄晓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算是跟李鹤年杠上了,有李鹤年的地方,她就是一个百个不乐意。
“你走走走!”
“别一会儿烫着你!”
“……”
娄谭氏看着笨手笨脚的,在一旁光知道碍事的娄晓娥,就没什么好脸色。
“妈,你为什么老替他说话啊!”
不管娄晓娥怎么折腾,李鹤年都始终不理她,让娄晓娥越看越觉得可恼。
另一边,前院的阎埠贵,也是在乐呵呵的熬着鱼汤。
自李鹤年传授了一些钓鱼经验以后,阎埠贵这几天虽然没钓到鳖,但也是钓上来了几条小鱼,总算是有了收获。
“行了,爸!”
“您在这么吊着,一会儿都煮干了!”
“……”
阎家的几个小子,都眼巴巴的瞅着阎埠贵,生怕他偷着喝了。
“哼!我心里有数!”
“拿碗来,分汤!”
“这鱼都是我钓的,鱼头归我不过分吧?”
“……”
阎埠贵这钓上了鱼,也是舍得下本钱,又去买了点豆腐,倒也是炖了一锅好汤。
不过阎家人多,也很快就分的只剩些残渣了。
中院里,不少人也是闻到了香味,但只能望梅止渴——闻一闻香味,喝一口白开水,吃一点杂粮面饼。
“钓那么大一只鳖,也不知道给邻居们分一口!”
“行了,妈!您就好好吃饭吧!你看看这棒梗都吃不下去了!”
“……”
闻言,棒梗掰扯着手里的面饼,一脸哭丧相。
“妈,这爸都没了!”
“咱家不是少个人吃饭吗?”
“怎么还没肉?”
“……”
听到这话,秦淮茹当即翻了个白眼。
“你个混小子!”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你爸没了,家里就少个人吃饭?”
“那你这意思,是盼着你妈也没了,你好吃肉呗?”
“……”
棒梗听了,当即撇撇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翻着白眼啃起了面饼。
贾张氏见状,也是没什么话说,只能喝着白开水下面饼。
秦淮茹看着两人那样子,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后院里,同样也有户人家,在议论李家的事。
“爸,您瞅瞅!”
“我都是过来人了,我能不知道吗?”
“那娄晓娥就是看上李鹤年了!”
“……”
想起这事,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
作为情场老手,许大茂一看娄晓娥对李鹤年那态度,就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然而,许富却是板着脸,丝毫没理会许大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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