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有浆糊,自己过去拿。”...
“直接把春联给我贴到门上。”
陈瑜躺在藤椅上,喝了口茶。
见此情景。
阎阜贵也是不敢含糊。
赶忙拿着浆糊,踩着凳子,将对联贴到了门框上。
然后马不停蹄地写了十几张福字。
完事之后,又给躺在藤椅上的陈瑜,来了一遍全身按摩。
这才被放走回家。
“看来,陈瑜那家伙。”
“现在是摆明了,要和全院儿人宣战啊!”
“事已至此,我也绝不能再和之前一样,被他当枪使了。”
“接下来,我必须动作要快一点。”
一边往前院走着。
阎阜贵一边暗自思索。
再一会回想起,自己上次差点死在家里的场景。
不由更加后怕起来。
“我的心脏,肯定就在陈瑜家某个地方放着。”
“只要把心脏拿回来,我的命...就能重新掌握在我自己手里了!”
默默下定决心,阎阜贵轻轻叹了口气,板着脸回了屋。
说到底。
他这人。
终究是没有殊死一搏的勇气。
就算给他逼急了,顶多也只会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这就是他与刘海中,易中海完全不同的地方。
...
...
转眼。
一夜时间匆匆而过。
第二天,正是除夕的日子。
由于之前诈尸的事件。
棒梗发丧失败。
尸体只能封在棺材里,暂时又运了回来。
眼看就要过年,在院里当众摆灵堂也不太好。
秦淮如也只能委托易中海,花了些钱,请来大师,在屋里为棒梗超度。
而另一边。
刚被释放的傻柱,也是整天闭门不出。
还完全没有走出棒梗死亡,所带来的阴影。
“孩子,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诈尸了呢?”
“这事,这事你不能赖傻叔啊!”
“傻叔当初我也是脑子一热,才对陈瑜动了歪念头。”
“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啊...”
昏暗的屋子里。
傻柱手里拿着一炷香。
对着桌子上,棒梗的黑白遗诏,不住地念叨着。
而在屋外。
何雨水正默默站在窗边,透过窗缝朝里面看着。
见傻柱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她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径直回了自己屋里。
“哎,雨水啊。”
饭桌前。
于海棠见何雨水忧心忡忡,不禁关心道:“你哥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却见何雨水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和我猜的一样,他现在啊,还没走出来呢。”
“行了,先不说他了,咱们吃饭。”
说罢。
何雨水便坐到桌前。
一声不吭地吃起了饭菜,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此情景。
于海棠也不好再多问。
拿起筷子跟着吃了起来。
不过多时。
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啧啧,雨水,你的厨艺可以啊!”
“绝对是你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吧?”
闻言。
何雨水不由一笑。
嘴角两个酒窝浮现而出。
“嘿嘿,这算你猜着了!”
“我们家从我们太爷爷那辈儿就开始做饭。”
“但是把,传男不传女。”
说到这里,何雨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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