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但又执拗不过她,而席家又需要当家主母,所以父亲安排我现在的母亲扮演这个角色,这一扮演就是二十七年,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席家的当家主母,还管着我的婚姻。”
席湛这么解释我就清楚了,不过席家真的太复杂,我感觉再深究下去还会有秘密。
我没有再问席家的事,席湛收起书拥着我睡觉,我赖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很快睡着,半夜时手机的短信铃声吵醒了我。
我捞过来看见是时骋发给我的,“时笙,宋亦然背着我出院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窗外没再下雨,我趴在席湛的胳膊上回复着时骋的消息,“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钟。
“她刚刚清醒了说要去花园里散散心,我原本想跟随着她的,但她拒绝了我,没一会儿值班护士就进病房通知我说她出院了。我急匆匆的赶到楼下时就只见一个男人在等着我,他说他是她的助理,他说亦然不希望我再纠缠她。”
望着这条短信我心里也略有些惆怅,一向吊炸天的时骋何曾这样失魂落魄过?!
但这次的确是他做的不对。
我不是宋亦然,我无法替她原谅时骋,但时骋又是我的家人,我希望他们能破镜重圆。
就在我烦忧之时,时骋又给我发了消息,“我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帮帮我……”
我赶紧回复说:“抱歉时骋,我不清楚她的下落,她也没有联系过我,但她是宋家的CEO,倘若她不愿意见你她有很多种方式!”
时骋回我道,“我知道。”
我想了想问:“孩子呢?”
“被她带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时骋索性放下了手机,我再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一会儿席湛翻身搂上了我的腰。
“嗯?睡不着?”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睡醒后的沙哑。
“我不怎么困。”我说。
我轻轻的翻身搂住他的脖子,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声线低低的诱哄道:“再睡一会儿,明天我们回桐城。”
我失落问:“不是要在这住几天吗?”
闻言,席湛勾唇问:“听见了?”
席湛问的是早上他与尹助理的对话。
我讪笑说:“听到了一点。”
席湛掌心亲昵的摸着我的耳朵,嗓音带着几分拔撩,“父亲病重,左右不过这几月的时间,我身为他仅存的儿子理应陪在他身侧。”
席湛用了仅存两个字。
我疑惑问:“席家这辈就你一个?”
尹助理说过他还有三位哥哥。
不过他们都……
具体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除开眼前拥着我的这位男人。
他淡道:“还有三位兄长。”
“那他们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