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谁,老板,今天老大的钱算我账上。今天走的忙,沒带钱,明天加倍补上。”
“走你的吧。”赵长枪一脚踹在赵开山的屁股上,笑着说道。
老板也彻底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知道毒龙会厉害无比,连三才帮看着他们都得绕道走,沒想到他们的老大竟然这样年轻,还这么讲道义,唉,这年头,混社会的沒有几个这样的年轻人了。
老板听了赵开山的话,连忙说道:“几位能到我这小摊上吃饭,就是看的起我。今天是事情,我也有责任,今天我买单,就算给各位兄弟赔罪了。”
“那怎么行。吃饭不给钱,我们不成城管了吗。”
赵开山说着话就要离开,但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传來“呜哇,呜哇”的警笛声。赵开山不禁脸色一变,道上混的就怕警察,一抓一个准。何况,一大帮弟兄都还带着开山刀呢。警察一问,连解释都无法解释。
“条子來了。老大,快跑。”都这时候了,赵开山还沒忘了老大,可见当初赵玉山沒看错人。
“慌什么,我们一沒杀人二沒放火。把家伙都收起來,找地方坐下。”赵长枪沉着的说道。他腰里掖着猎鹰小组的证件,觉得底气硬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样,看到警察就脑袋疼。
赵开山和手下的一帮弟兄连忙将手中的凶器藏起來,然后找地方坐下,装作吃烤肉的客人,几个沒找到座位的,机灵的往人群中一钻,装作看热闹的人了。就连短毛寸带來的七八个人也忍着肚子疼,躲进了人群中,场上只剩下赵长枪和耷拉着胳膊的短毛寸。
大家刚收拾完,警车就在外面停下了,两名警察从车上下來,一个人近中年,一个年纪轻轻,两个人挤开人群就朝里面走去。
中年警察一边走,一边对年轻警察面授机宜:“待会儿看我脸色行事,对付这种混混我有经验。”
年轻警察大概刚刚警校毕业参加工作,听了师傅的话连连点头。
中年警察走进人群看看躺在地上的短毛寸,然后又看看大马金刀坐在短毛寸前面喝茶吃肉的赵长枪,最后又在谢兰兰身上扫视了半天,才皱了一下眉头对赵长枪说道:“有人报案,这里发生黑社会火拼,到底怎么回事。这人是你打的吧。”
年轻警察沒说话,一双眼睛盯在谢兰兰身上挪不动了。
黑灯瞎火的,警察出警也不容易,赵长枪本想站起身好好的和两人说道说道,但是看到两名警察看向谢兰兰那色眯眯的眼神,不禁心生厌烦,屁股连动一下都沒有,只是淡淡的说道:“这家伙喝醉了,要闹事,被我收拾了一下。哪里有什么黑社会火拼。你看这里像黑社会火拼过的样子吗。”
此时,整个摊子已经被老板两口子收拾的恢复如初,顾客满员,除了坐在地上的短毛寸,一切正常。
警察也不愿管这些夹缠不清的烂事,有那功夫还不如回去搓几把麻将,但是中年警察看看赵长枪那傲慢的样子,再想想身边还带着一个徒弟,就这样离开实在有些窝囊,便严厉的对赵长枪说道:“你涉嫌无故伤人,跟我们去所里一趟吧。”
赵长枪冲中年警察摆摆手说道:“这个家伙喝醉了,我不管他就会伤人,我有什么错。有沒有搞错。不信你问问大家。”
周围看热闹的人,连忙点头附和,表示赵长枪说的都是实话。开玩笑,他们身边就站着毒龙会的人呢,胡乱说话不是作死嘛。再说赵长枪说的的确是实话,不过沒说全而已。
中年警察一皱眉,说道:“他喝酒闹事不对,但你故意伤人,性质比他还恶劣,老老实实跟我回所里,不然我要强行带你走了。”
中年警察说着话,竟然摸出手铐要给赵长枪戴上。
赵长枪一看中年警察不依不饶非要带他去所里,也有些头疼,和警察起冲突犯不上,猎鹰小组的身份也不能随便暴露。事情还真不好办。
就在这时,半坐起來的短毛寸忽然说道:“警察同志,一切都怪我,和他沒关系。”
短毛寸自从知道自己惹的人是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就后悔的要死,现在看到警察要带走赵长枪,便起身为赵长枪说话,争取扭转自己在赵长枪心中的印象。
“滚。沒问你话,你插什么言。酗酒闹事,还沒找你算账呢。”中年警察冲短毛寸喝道。说着话,哗啦一声将手中的手铐先给短毛寸戴上了。
赵长枪不禁暗恼,短毛寸虽然行为不端,但毕竟是毒龙会的人,让警察喝骂,他听着不舒服。但是警察不是混混,他一不能打,二不能骂。
“对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赵长枪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摸出电话就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