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文天笑了笑,回答道:“行。……,祝愿梦老板明年的生意兴隆。”
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朦朦胧胧的路灯下虽然看不太清,但也从字的轮廓猜出来。此时那服装店没有顾客,只有一个年轻男子坐在店子里一边烤着火一边百无聊赖地抽着烟。
“靓仔人长得靓,嘴巴更是甜啊,怪不得秋兰姐今天说好回家的都不回家了。”曹梦很是夸张地说道。
孟文天将目光从对面的服装店收回来,随意问道:“干嘛不叫他过来一起玩牌?”
曹梦显然已经结婚成家,看上去她的年纪跟郭秋兰差不多,相貌却没有郭秋兰漂亮。
听了孟文天的问话,她抬头看了远处自己的服装店一眼,说道:“他可不愿意玩这种不带钱的牌。他只玩麻将,而且每局不得少于五元。”
对于丈夫喜欢赌博,她似乎并没有怨言,说起来完全是一副平淡的样子。
这时郭秋兰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虽然穿着羽绒服,但丰满胸(大)脯随着她的步伐而抖动着,宽厚的衣服也无法掩盖她火辣的身材,笑起来更是风情万种,让孟文天都不敢多看。
她朝他笑了一下,问道:“孟文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老板好。”孟文天回答道,“家里没什么事,想到这里人多热闹,就早点过来了。”
她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打开递到他面前,说道:“吃点水果吧,洗干净了的。”
孟文天说了一声谢谢就伸手从里面随便拿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布林,就咬了起来。
不等吃完手里的水果,孟文天就告别他们走向值班室:他还得做寒假作业,没有时间跟他们一起玩牌。
因为有监控系统,又有了曾宁海、刘文波他们在厂里玩牌,孟文天现在也用不着按设定时间出去巡视一次,而是想去巡视就巡视,其他时间则可以专心致志地做他的寒假作业。
就在他认真学习的时候,远在在江德市市郊的杨家山庄一间房子里,白天被舒毅甩了耳光的杨申超跟王拓以及另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子在说着什么。
杨申超问道:“王拓,你说你和他比,到底谁厉害一些?你当时怎么就一下被他摔倒了呢?你记得你当时躺在地上说你大意了。如果不大意呢?”
王拓很是尴尬地看了旁边的保安一眼,说道:“……,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拳头一打过去,他的双掌就接住了,真不知道他是会打我们特警部队的擒拿拳,还是碰巧。可……可后来他又转身、扭腰、下蹲,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比我们特警的擒拿拳还正宗,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学的擒拿拳?他这么小的年龄又怎么可能学得这么好?好像比我在部队的教练还厉害,不可能啊。”
旁边那个保安点了点头,也说道:“确实很奇怪,如果说他练习了好几年,那得从多小开始练?特警部队的擒拿拳可不是小孩子能够学的,幼嫩的身体根本不适合那种强度的练习。……,也许他从小修炼的洪罗拳里真有与部队擒拿拳相似的地方。是他的长辈祖祖辈辈琢磨出来的,小娃娃也可以修炼。”
杨申超可没有探讨武学源泉的兴趣,他现在关心的只是怎么找回面子,或者说怎么打孟文天和舒毅一顿。他已经找人在京城调查舒毅的情况,对舒毅还有所顾忌。可对孟文天就啥顾忌都没有,只要自己这边能打赢就行。
可是,眼前的两个家伙说了半天还没有得出一个结论:他们能不能打赢孟文天。
他郁闷地说道:“你们有没有把握面对面地战胜他?”
王拓立马摇头,说道:“没……没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白天怎么摔倒的。”
杨申超对另一个保安问道:“黄队长,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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