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姐,我也是被骗的啊,我哪知道那家肉联厂是这么一家黑心厂?你不知道,我看了那段视频,我都吐了好几天。”
谭燕燕笑了,说道:“呵呵,你不是说他们的腊肉好吃吗?你不是还要买一些回家送给你爸爸妈妈吃吗?幸亏没买,要不,叔叔婶婶他们还不骂死你这个小妮子。”
女子羞涩地说道:“姐,你就别出我的糗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唉,现在真是雪上加霜,怎么不好的事情都凑一块了呢。……,姐,你说我们能找到那个姓文的,能让他替我们写几首好歌不?”
谭燕燕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可能。人家现在力捧周延、袁慧,而他们又已经被他捧得红透了半边天,哪里会给我这个遭难的人写歌?而且,我们不是已经打听到了,他跟他们天机传媒签定了保密协议,不能再给天机传媒以外的歌手写歌吗?好了,别痴心妄想了,慢慢熬吧,熬过这段时间,让人家淡忘我们的事就好了。现在总比我以前刚出道时强多了,那时候我可是求别人让我上歌厅唱歌,不但没有报酬,还要自己骑自行车赶场子呢。”
孟文天听力敏锐,虽然她们两人是低声交谈,而自己又没有刻意去听,但她们两人的谈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他耳朵里。
听了她们的话,他不由一愣:没想到风光无限的谭燕燕现在如此落魄,过去也是在底层挣扎出来的。
想到促使她落魄的两件事都是自己主导的,孟文天不由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也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他还没有到内疚的程度。毕竟她为那个肉联厂代言的事可不光彩,如果不是他发现肉联厂的秘密并揭露出来,在她的影响下,还不知道有多少消费者上当,还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争相吃那家肉联厂的腊味。
这时,那个姓王的女子低声问道:“姐,要不我们跟东家解约,然后投靠到天机传媒……”
“你,你想死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给我闭嘴!”谭燕燕大惊,慌忙阻止她说下去。
姓王的女子却没有真的闭嘴,而是坚持说道:“干嘛不行?现在的东家太过分了。明知道你处在低谷时期,竟然对你不闻不问。不但不帮你在媒体上消除影响,不帮你联系商演,还对你自己找的商演收那么高的管理费,好像这些商演是他们帮我们找的一样。那些失学儿童救助的协议本来是你代表公司签定的,可他们怎么能让你出百分之二十的费用呢?”
谭燕燕白了她一眼,说道:“这是我当时自己主动要求的,想为那些失学的孩子做一些事。这个怪不到公司头上吧?”
姓王的女子却说道:“你啊,就是心软。那时候你收入高,拿出那些钱当然没问题。可是,现在你没收入了啊,怎么还能负担呢?本来就是公司的责任好不好,名声是他们的,而钱由你来去,哪有这门子道理。今天出来的时候你就应该跟公司老板说,可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谭燕燕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姓王的女子以为自己的话已经奏效,不管谭燕燕愿意不愿意听,又说道:“我们跟他们解约,然后逃奔到天机传媒,只要求那个姓文的给你写几首好歌,还不马上就火起来。”
她们两人可没有把旁边的孟文天视为为周延写歌的文天,还以为那个署名文天的人姓文。虽然孟文天已经说明了自己就是那个文天,可她们压根不信。
谭燕燕抬头看了一下远处,看着玻璃窗外起飞的一架飞机,说道:“就算我们借钱支付了公司的巨额赔偿金,可人家天机传媒会收留我们不?那个姓文的会愿意给我们写歌不?”
姓王的女子说道:“怎么不会?他们天机传媒傻才不会要我们呢。至于姓文的,我们也有办法。我相信他是一个男的,就凭姐你的容貌,随便跟他说几句好话,求他几句,他全身的骨头还不都酥软了?肯定巴不得给你写歌,说不定还不要钱呢,免费写的那种。实在不行,我就去求他,就是跪下来给他磕头都行。”
谭燕燕踢了那女子一脚,红着脸,说道:“你瞎说什么?一张嘴就没有一个把门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磕头他就给你写?你的脑袋有这么值钱吗?……,说真的,如果他愿意给我写歌,我也愿意给他磕头。”
姓王的女子笑嘻嘻地说道:“你去磕什么头啊,只要你答应他邀请你吃饭,他还不乖乖地,哈巴狗似地求你唱他的歌。男人嘛,都是贱骨头,只要你给他一个笑容,他们的骨头就轻了四两。”
……
听着两个女孩肆无忌惮地谈笑着,孟文天苦笑着摇了摇头。
时间就在两个女子的聊天和孟文天的阅报中慢慢流淌,直到孟文天所坐的飞机开始了登机。直到离开,孟文天都没有再跟谭燕燕她们说一句话。对于谭燕燕的遭遇,孟文天不想插手,她相信她有自己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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