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吃惊,王渊站起身道:“大人,我觉得此事蹊跷,如果此人真是有功之人,我等错判与他,事后回引起百姓不满,不如先将他收监,待查明真相再审不迟!”
龚县尉冷哼道:“大人此人被抓个正着,这是证据确凿,如不严加审问,事后无法向被杀的人家属交代,再有张豪绅哪里也不好说!”
县令犹豫看向旁边人,旁边人是他的幕僚姚岑,此人手捻自己的山羊胡须道:“大人,杀害朝廷命官此事体大,如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忽给一人加上罪名确实不公平,不如就先依王县尉之言收监起来,待再去查得证据,再来审判!”
县丞也拱手道:“姚幕僚话在理!”
董卓看到众人为自己说话,还显公正,心里多了一丝安慰。
县令点点头咳嗽几声道:“就将他收监起来,退堂!”
龚县尉还想说,见众人和他唱反调,气呼呼转身大步离去,走到武长峰跟前狠狠瞪着他,武长峰无奈心里也不痛快。
龚县尉回到家中,其夫人问道:“夫家为何这般恼火?”
“今日审问贼人,武长峰竟然说贼人不是贼,这不是把我的脸让人打吗汝,亏吾苦心栽培他!”
“妾身不懂政事,只觉武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哼…汝无需替他说话,我看他一定是被王渊收买了!”
说着龚县尉离开家碰到一女子,女子向龚县尉提取线报,龚县尉深信不疑,而此女子正是裴捡侍妾。
次日,县衙大堂内县令召集众官,龚县尉珊珊来迟,县令很是不愉快,武长峰替他捏把汗,王渊气道:“县令大人,这龚雄龚大人如此放肆!”
众人都议论纷纷,不一会龚雄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县衙,县令脸色难看生气道:“龚县尉为何来迟,汝难道不把本县令放在眼里?”
“下官不敢,只是有紧急公事处理固然来迟!”
“哼,有何紧急公事,本官怎不知?”
“县令大人息怒,请听我依依道来,昨日下官发现裴捡侍妾举报,在下官的抓捕中抓到一人,此人乃是信托之人,拉上来!”
两名官差将信史押了上来,武长峰大惊,此人不就是自己委托给李毅等人报的信吗?
“大人信在此,请大人过目!”
龚雄将信递给县令,县令看后大怒拍案起:“来人,将武长峰与王渊抓起来!”
一群衙役进来先押住了武长峰,武长峰知道给李毅等人写信暴露了,无奈也没有反抗,但纳闷王渊为何也牵连在内。
王渊一脸懵逼道:“大人,怎么回事,下官何罪?”
县令将锦帛扔在他面前,王渊捡起来看到大惊道:“吾冤枉,一定有人栽赃陷害!”
县丞走过捡起来看了看吃惊,姚岑也走过看了几眼,县丞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仅凭一信而断,似乎不妥,应立即派人查明!”
“不用了,吾早查了,就在今日吾去武长峰家查,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在他家里找到字体与此信上一模一样!”
龚雄又拿出一卷竹简,武长峰看着龚雄,没想到同县当官几年里的情分,是这样收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