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军成功渡过白水桥,将士无一不对韩越佩服,而先前那个黄将军也改前期的傲慢,拱手对韩越道:“先生大才神机妙算,在下佩服,之前是在下狭隘了!”
“呵呵…黄将军过誉了!”
黄将军又对董卓拱手道:“在下之前唐突,对董屯长言语冒犯多有得罪!”
“无事,汝对沓中和白水桥这战役觉的如何?”
“在下这次服了!”
董卓呵呵笑了,韩越又道:“敌军知晓必会追击,我建议留守埋伏此地,等敌军残部来到在给他们迎头痛击!”
众人纳闷,黄将军道:“敌军只是追击我等并无损伤,先生为何说他们是残军?”
韩越捋捋胡须笑了笑没有说话,众人疑惑还是听从他的埋伏在此地。
姜旷领着彭也来到峡谷,天色已黑,对面也来了一群军马,姜旷喊道:“对面是汉军!”
彭也大惊立马埋伏,敌军进入包围圈,彭也大喊攻击,不一会冲杀过去,两帮人打了起来,而那个千夫长寻找姜旷,可双方打斗异常猛烈,大乱中早找不到姜旷的身影。
打着打着双方感觉不对,一人大喊:“都住手…都住手!”
喊话那人正是仇耕,仇耕喊道:“对面是何人!”
彭也感觉怎么声音这么耳熟,纳闷道:“我乃赫格里元帅帐下彭也,汝是何人?”
“彭将军,我是仇耕啊!”
“啊…怎么会?”
双方才放下武器见面,彭也看到仇耕道:“仇将军怎么会在此,汉军呢?”
仇耕怒道:“汝为何不查就攻击我军,我连汉军影子都没见到!”
彭也郁闷道:“那汝为何不提前说!”
“吾说什么,吾行军到此,就被你军攻击,汝给说话机会了吗?”
“哎…我等中计也!”
“汝不在白水桥守候,为何来此?”
“我军接到你的传报说与汉军交战,我特地来支援你的!”
“我何时派过人?”
“说什么都晚了,汉军怕是过了白水桥!”
旁边那个千夫长气愤道:“我早看出那个人不是我们的人,就力劝将军留守白水桥一队人马,可将军不听我言!”
彭也羞愧难当道:“我的错啊,是我狭隘怕仇将军抢功劳,所以才…”
仇耕怒道:“你们真废物,现在说这么多无用,立刻追击敌军,切不可让他们到剑阁!”
彭也点点头,二人召集兵马返回白水桥,而双方交战损失了不到三千多人,姜旷奔跑来到白水桥,姜基姜翼早等待接应他,三人回归军队,董卓好奇问道:“叛军如何?”
姜旷笑呵呵道:“这些叛军打起自己人可毫不手软啊,一顿乱杀,我估摸着损失了两三千人!”
董卓哈哈大笑,众将都大喜,也解开了疑惑,原来韩越说的敌军变成残军是这样啊。
仇耕和彭也军追击到白水桥,天色已经亮了,见没了汉军终迹,二人又一顿狂追,可走半路发现两边都是敌人,董卓军一排排弓箭射下,又是石头落下,叛军鬼哭狼嚎惨不忍睹,董卓见形势大好差不多就冲下去攻击叛军,仇耕和彭也一看大事不好,又中了埋伏,赶紧让撤,可哪里那么容易,董卓黄将军军候姜基等人冲下去一顿乱杀,仇耕见状连忙逃跑,彭也大怒,非要找回刚才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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