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这女人是有多傻,竟然想到全城大势抓说书的。
他家都只敢偷偷的来,她却敢明目张胆。
秦游不得不佩服齐氏。
她是嫌王廉的官太小,想把王廉亲手送进牢里去,这真是现实版的坑夫啊。
现在王廉来他家的意思也就可以猜得到了。
秦游几口把面嗦完,钟九就来了。
“四公子,太爷说适可而止,给个教训行了。”
钟九笑着说道。
秦游点头,老爷子都发话了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正好他昨天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了,可以去印书坊把这两件事都办了。
随后,他带福禄寿回院子拿上昨天自己画的那些东西,就离开了秦府。
彼时,王廉正双眼血红地在和秦方载说话。
“长盛,你把秦游叫出来,我想和他谈谈!”
王廉声音沙哑地开口,面色憔悴,不复前不久的荣光。
“哼!!你还好意思来我家?”
秦方载冷哼一声,让现场的温度陡然下降好几度。
他虽没有什么一官半职,但在面对王廉时其实依旧不落下风。
王廉心中苦涩,他若是知道秦游会用同样的方法搞他家,那么在秦游找上门那天他就该道歉。
但现在为时已晚,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是当时他出于维护家人的恶果。
现在他家就自己没进巡检司大牢。
而且他听说在今天的朝堂上有御史弹劾王焕在太原的所作所为。
皇帝已经着汴梁府尹蒋仪调查办理。
这才是他害怕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王焕的屁股不干净,若是出事,他也逃不了。
“长盛,我知道错了,我代王焕给秦家道歉,给秦韵道歉。”
王廉起身,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然而秦方载却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冷笑道:“你要道歉的话,等我大哥回来亲自给他说,我代表不了他们,也代表不了秦家。”
王廉恼怒地抬头看向坐着的秦方载,黑着脸道:“咱们两家可是姻亲,用不着这么绝情吧!”
秦方载勃然大怒,拍着扶手质问道:“你还有脸说和我秦家是姻亲。
王焕非礼韵儿我家尚未追究,次日更是死不悔改上我秦家产业作威作福。
然后又恶意散布谣言坏我家韵儿名声。
你这算哪门子姻亲,我秦家才没有你这种亲戚,滚,赶紧给我滚,慢些我给你打出去。”
他指着门口,说话极其大声,脸上的肉都在剧烈抖动。
王廉面色阴沉的看着秦方载,怒道:“你家秦韵的名声就是名声,我一家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
秦方载怒不可遏,当即喊道:“来人……”
没想到他刚开口王廉就是脸色一变,急忙转身离开,走都走不赢。
秦方载看着王廉的背影,眼中跳动着冷冽的寒芒。
“口口声声说来道歉,但却没有道歉的意思,真是虚伪。”
“荷~tui!!”
秦方载吐了一口浓痰,转身离开。
印书行。
秦游刚给游掌柜介绍完故事会的运作方式。
游掌柜听得双眼放着绿光,谄媚地拱手笑道:“小人对公子的才华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话音刚落,外间就传来一个令秦游十分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给小爷来一本你们这里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