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堂店铺中,出售了五枚一阶灰色魂核,把二十五两银子放进怀中三星空间袋后,徐宏悄然地走出了多宝斋店铺,向酒楼而去。
徐宏刚走后不久,多宝斋斋主沈百万就接到店内小斯传来的消息,沈百万详细地听完之后,心中不禁哂然一笑:“原来已经是穷图末路了,身为一名炼丹师,竟然出售炼丹师赖以生存的魂核。以谋取银钱,死鸭子嘴硬。看来不久之后,这位小兄弟就会来投奔我多宝斋了吧,为多宝斋吸引新血,这也算是又立了一大功劳吧,嘿嘿,正好总部有一位新晋执事还没有空间袋,这次正好投其所好,为其送去一只二星空间袋,这回我的分号斋主之位总可以保留下来了吧。”想完之后,遂向小斯挥了挥手,道:“不用多加注意了,以后好好为我办事,我自会奖赏你的,你且先下去吧。”
清源城里的玩家越来越多,附近村镇的玩家,都向清源城赶来。或是有人到清源城附近的矿洞挖矿,或是有人在清源城内打探消息,或是有人不甘心地四处寻找所谓江湖绝学,毕竟方圆三十多里,也就清源城这么一座大城镇而已。
忽然前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引起了徐宏的注意,一大堆人围成一片,不知在议论些什么,现在游戏刚刚开始,这么多人聚集到一起,这种场面,莫不是有什么宝贝不成?
徐宏凭借强横的铁布衫身体,毫不费力地挤进人群,不理旁边之人的埋怨之声,徐宏向场中望去。
却见一位脏呼呼、黑漆漆的十二、三岁般大小的小姑娘,木呆地站在那里,在她旁边是一位张扬跋扈的青年男子,手中拿着一只尺许大小的黝黑铁盒子,正大声地向四周喊道:“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小姑娘竟然用这只破铁盒子骗取了我十两银子,说什么只要有人出钱为她葬了父亲,就把这个她父亲冒死得来的宝盒给谁,还说什么这宝盒竟然要滴血认主,遇到有缘人的血,自会打开现出宝物,这么荒唐的事情,鬼才信呢,我刚才都浪沸了半杯血了,可还是没有丝毫反应,这不是骗人吗?想骗我任聪明的银两,门都没有,哼哼,要是再没有人付我十两银子,把这铁盒子买走的话,我可要把这小姑娘卖到“春芳楼”来抵押我的债银了,也不知道这又脏又黑的小姑娘值不值十两纹银?真是晦气!”
徐宏看到跋扈男子手中的黝黑铁盒,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喜意,自从在多宝斋礼盒里得到过炼魂鼎炉之后,徐宏就对盒子充满了极大的好感和兴趣,特别是这种尺许大小的盒子。
徐宏了解了大概情况以后,大步走上前去,也不多话,从怀中三星空间袋中掏出十两纹银来,掷向跋扈的男子,冷漠地道:“这个盒子我要了,你可以走了。”
跋扈男子接过徐宏掷过来的银子后,向四周群众道:“还真有傻冒要为武域界中的原居民出头啊,嘿嘿,接着喽,我可还要去酒楼喝酒呢,听说“女儿楼”的女儿红不错,哈哈哈,这次倒是不赔了。”说完之后,便把黝黑铁盒掷向徐宏。
徐宏接过黝黑铁盒子,顿感手中一轻,没想到这么大的铁盒子竟然只有半斤不到,难怪刚才那跋扈男子单手拿着却也不显得费力。这可是大违常理啊,转而随即心中一喜,反常即为妖,就算得不到什么宝物,估计这个铁盒子本身也非凡铁吧,这个铁盒莫不是传说中的极品矿石或顶价矿石所铸不成?
压下心中的疑惑,徐宏故做镇静地向小姑娘道:“小姑娘,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估计你也该饿了吧。”说完之后不等小姑娘答话,拉着木呆的小姑娘,就向人群外挤去。徐宏还想着要从小姑娘嘴中知道这铁盒子的来历呢?
围观群众见事情这么快就完了,顿时有人不乐意了,只听一道极度猥琐的声音响起,道:“靠,怎么回事,我才刚挤进来耶,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莫不是那小子想要把小姑娘卖到什么“春芳楼”吧。嘿嘿嘿”说完之后就发出一阵极度猥琐的笑声。
这道极度猥琐的声音刚响过后,另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接着响起,道:“怎么啦,谁让你不早点围过来的,人家付了十两银子当然可以把小姑娘领走了,莫不是你也想把小姑娘领走不成?不过你要是有十两银子的话,本姑奶奶倒是会考虑考虑跟你走的。”
猥琐男向不阴不阳的声音望去,顿时两腿一软,强忍着呕吐的**,挤开人群向外跑去。刚没跑几步,此时后面人群中却又传来那道不阴不阳的声音:“你跑什么跑啊,我可还是二八年华的黄花大闺女哎,现在还保留着守宫纱呢,你还跑!再跑我可就追你了哦。”
猥琐男听过黄花大闺女不阴不阳却又硬是强自带有撒娇意味的发嗲声,猛然捂紧嘴巴,双腿顿时迈的更加快了几分,身后不阴不阳的发嗲之声又是响起:“好啊,你还真跑,这可是你逼我的哦,我追定你了,嘻嘻嘻嘻。”人群飞速地为黄花大闺女让开了一条小道,并且小道迅速变成大道,人群向四周散去,有几个黄花大闺女身边之人,甚至弯腰吐了起来。
黄花大闺女突然停步,回头瞪了那几位正在呕吐的几人一眼,发嗲道:“哼,吐什么吐,模样倒是还可以,要不是我已有梦中情人要追了,非追你们不可!”说完便向猥琐男快速地追了过去。边追边喊道:“情哥哥,你别跑了,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我会把我保留二十八年的初夜贞操献给你的。”
几位本来已直起身来稍有好转的呕吐之人,听完黄花大闺女之言,猛然又是弯腰呕吐起来,看得几位女性玩家也产生了呕吐之意,忙捂嘴向远处跑去,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刚刚还是人声鼎沸的场所,顷刻间变得了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