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绳子,看着大口喘气的金惠芬王健忠狞笑道:“金惠芬,还想再尝尝吗?”金惠芬剧烈的呛咳着。
缓了好一阵,破口骂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休想得到什么。”王健忠看水刑很难让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两个打手拉扯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金惠芬,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金惠芬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
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王健忠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女侦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警察局的同事们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
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刑讯室传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声。打手们在拷打她了,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打手把长针从金惠芬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联络人是谁?”“去死吧!”王健忠向元三爷使了个眼色,示意元三爷把蹲在墙边的黑乎乎的电击器轰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张白纸的俏脸,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样。
这样舒服多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联络人是谁?”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爷等人和那恐怖的电击器上面溜过,眼神中充满了惶惑。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
立即有细小的血珠渗出,金惠芬低声的呻吟着,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挥挥手,元三爷从电击器上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鳄鱼夹,夸张地挥舞着走到金惠芬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翘的乳房,猥亵地揉了两把,然后分开两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红的乳头。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头,狠狠地搓了几下。
然后手指一松,眼看着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了起来,元三爷淫笑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头上。
“呃”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在胸前扩散开来。
元三爷对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药,狠狠地把软缩的乳头搓弄的挺立起来,然后抓起另外一个鳄鱼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两只凶恶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头,沉重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黑乎乎的电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坠得像要被撕裂一样。
金惠芬的脑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何等可怕的折磨。金惠芬害怕极了,但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她像傻了一样,对王健忠恶狠狠的逼问充耳不闻。
只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金惠芬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头秀发遮住了脸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王健忠朝元三爷努努嘴,元三爷伸手啪地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
黑黝黝的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灯轮番闪烁。元三爷眼睛盯着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转动了一个旋钮,机器嗡嗡的声音猛地升高,电流被接通了。
强大的电流瞬间从鳄鱼夹通过金惠芬的乳头传遍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体像被扯动牵线的木偶,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渐渐拧成了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
她开始还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仅仅几秒钟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虽然被粗硬的绳索紧紧绑吊着,但随着身体的颤抖死命地扯动,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响,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刺耳。被硬邦邦的鳄鱼夹死死夹住的乳房在电流的刺激下突突乱抖,突然她双腿猛地一蹬,头向后仰起,眼皮开始翻白。
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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