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大哥他去桃丸都那么久了,怎么一点也没有回来的意思啊!”屋内的三人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是一点动筷子的心情都没有,若不是宇文青彦出声,却还不知要这样干瞪着眼到什么时候。
“哎,老四啊,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大哥不是不想,怕是不能回来啊。”宝亲王颇为无趣的夹起来一只大虾,摆弄了半天又扔到了盘子里。
“呵呵,我这不是活跃一下气氛嘛,再说,论及准确的消息,想来二哥和三哥都比我要清楚啊。”宇文青彦年方十六,完全一副孩子的模样,乃父虽说骁勇但对他这颗独苗却是颇为宠爱,既舍不得让他舞枪弄棒,又下不了狠心逼他读书,是以才托关系落了个国子监的身份,整天打诨儿。
“三弟,中书大人乃是百官之首,想必令尊一定知情吧。”颇为无奈的瞥了一眼宇文青彦,宝亲王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沉默不语的谢琏。
“哎,二哥又岂是不知,家父虽是每日上朝,无奈即便是宫内的好友也没人知道确切情况,咱们飞出去的信鸽是一批接着一批,但你几时看到有从那桃丸飞回的?想必。。。哎。”谢琏摇了摇头,对于洪淇太子的情况,显然他也并不知晓。
“想必大哥的行动被限制了?”宇文青彦一转手中的筷子,开口说道。
“嘘,噤声,老四你不要命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你也敢胡乱猜测。”谢琏眼见宇文青彦将自己想说却不敢的话随口道来,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宇文青彦被谢琏弄得颇不自在,晃动着消瘦的身板儿极力想要挣脱。
“算了算了,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对了,这几日你们两个可与那三皇子的人有所冲突?”宝亲王向门口瞟了两眼,确定无人之后开口想问。
“嗯,我这几日一直随家父在府内处理俗务,倒是并未有什么事情,倒是四弟,可就不好说了。”谢琏放开了宇文青彦,摆了摆手答道。
“嘿嘿,说起来,我前日里在醉仙街倒是痛殴了三皇子的一个亲信,那小子不长眼非得跟我抢桌子,我二话没说就把他给放倒了。”宇文青彦说完还刻意的扬了扬自己那纤细的胳膊。
“哎,最近京中暗流涌动,谁都知道六部之内已经有人开始向着三皇子那边靠拢,你小子就知道惹是生非。”宝亲王看着眼前这个耀武扬威的四弟,感情自己以前的叮嘱全让这小子当了耳旁风。
“嘿嘿,二哥,这个时候替大哥杀一杀对方的锐气,或许还是件好事呢?”宇文青彦对着宝亲王调皮的眨了眨眼,一抹微不可查的亮光悄悄闪过他的眼睛。
“是吗?或许是吧。。。”宝亲王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对于宇文青彦他倒也并不担心,虽说老四整日游手好闲吊儿郎当,但他却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其实耍得一手好拳脚,况且,他爹还是镇守整个中州乃至京师的中央卫天将军,试问这大乾的天底下,除了几个位高权重者,谁敢惹他?
想到这里,宝亲王倒也不在担忧,只是抬头望了望窗外,心中叨念着洪淇太子此刻却是什么样的境遇。。。。
然而,让宝亲王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的洪淇太子却是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只因他最为担心的一个人,已经活灵活现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林钰,你总算回来了,你的伤可是已经痊愈了?快让我好生瞧瞧。”洪淇太子快步走到林钰面前,一把托起弯腰行礼的林钰,拉着他走入了屋中。
距离行宫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大树之上,一块树皮突然软了下来,一个蒙面人露出了半张脸,将林钰一行进入行宫的情景一字不差的写在了随身的一块锦纸之上。
林钰安然无恙的回来,自然让洪淇太子极为高兴,当晚便是大摆酒席为林钰洗尘。在得知了这几日南宫铭他们的经历之后,更是大呼惊异。对于那传说中的神兽,洪淇太子也打心里想要见上一面。
林钰在被凤凰将冰火两仪花的危害彻底根治了之后,又在蝶骨老人的催促下钻进了一个满是各种草药的水桶之中,按着蝶骨老人教的运气法门泡了个把时辰之后,才起身向蝶骨老人道谢辞行。
一路风尘仆仆之后,又与洪淇太子念叨遭遇,是以待得众人都用好酒饭之后,这两日来精神高度紧张的南宫铭等人显然是有些乏了。
洪淇太子见状,当然不会再做过多的追问,吩咐下人为几人准备好房间后,众人道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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