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赔钱可不成!还得叫我们瞧瞧你们这害人的香皂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放了什么有毒的东西了,要不然我们这一脸的红肿,为啥一天一宿都不消退!”众妇人还是吱吱喳喳的叫闹不停。
“若不叫我们瞧,那便是有猫儿腻,咱们就找地儿说理去,封了你们的工厂也是极可能的……”为首的胖女人更是对着金熙大喊大叫。
金子琳一脑门子的不高兴。这方老三到底怎么回事,就这么站在这里,叫金熙一个人抵挡,哪还有一点儿大老爷们儿的样子?倒不如张启贤呢,还知道嘱咐两句便嗖嗖的跑厂里叫援兵去。
就算金熙怕她爆脾气发作、再在这群妇人跟前吃了亏,因此才叫方老三立在一边看住她,可是她不动不惹事不就得了么?她金子琳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专人看管?
方卓文似乎也觉出站在一旁不厚道,低声跟金子琳说了句你原地站着别动,便一边往前走一边说我就是厂长,大嫂们有事儿跟我说吧。几个妇人一听见有人接茬儿,立刻冲过来把方卓文团团围住,你一手我一脚朝他招呼起来……
“都给我住手!” 脆生生的怒喝如同嘎巴脆的炸雷,妇人们皆被惊得打了个冷战。
方卓文扭头瞧向金熙,金熙却也在回头,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声呵斥竟是出自金子琳之口。
三人目光对到一起,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金子琳指着金熙直笑到肚子痛,才说出话来:“怪不得你总喜欢这样呵斥人,原来这招儿真管用啊。”
几个妇人这才纳过闷来,原来这这位大姑娘拿她们当猴儿耍呢?领头那个满脸红包的胖女人立刻就不干了,张牙舞爪便朝金子琳扑过来,肉蒲扇般的手掌也抡得老高。
这会儿任方卓文再如何高喊有气对我来也没了用处,想扑过来挡一下,也好似来不及了。金熙却笑着对金子琳挤眉弄眼道:“三姐姐你想不想看肉团如何变肉饼?算了算了,别再闹出人命来就不好玩儿了,不如来个简单的四两拨千斤吧。”
看似她只顾说话、并没在意那个胖女人已经扑过来,实则她话音还未落,脚下轻挪两步、一只手早都轻轻拨了出去,直推到胖女人抡来的胳膊上。
金熙这动作立竿见影,胖女人立时好似冰上陀螺般滴溜溜打了无数个转儿,看得两旁这几人是眼花缭乱啧啧称叹,甚至暗道这副身板儿竟能转得这般漂亮,真是难得。
终于不知是腿软了还是头晕了,总之是难以支撑身体,胖女人哐啷啷栽倒在地上,她的同伴早都看傻了眼,也不知上前扶一下,金氏姐妹俩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笑够了,金熙慢慢走到依旧跌坐在地的胖女人身边,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胖女人还欲躲闪,却说什么也闪不开金熙那两个捏住下巴的手指。伸出来乱胡噜的手,也总被金熙另一只手抽开,又想双手撑地站起来,两只脚却被金熙踩得死死的,不由呻吟出声说好疼好疼……
“是你自己抬脸,还是等我用力捏碎你的下巴你才抬?” 金熙咬牙切齿的语气令人听起来遍体生寒,脸上却依然挂着笑,“抬脸让我们都瞧瞧,你这脸上的包到底是用蕴芳香水皂用的,还是什么虫子咬的?啧啧,这苦肉计施的,当我们都是眼瞎的、瞧不出来么?”
方卓文恍然大悟。他本以为金熙还会像上次对待古家兄弟一样,强硬与计谋同施,却完全没想到这次为何只有强硬。原来却是她早瞧出来了,这些人脸上的红包不对头……女孩子到底是心细些。
“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不想说也可以,来得容易却别想走得轻松。”金熙猛然松了捏着胖女人下巴的手。
因了她松手时力气足够猛,再加上胖女人一直在用力挣脱,肉大深沉的大身板儿顿时哐啷仰倒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阵黄烟将胖女人笼罩,倒像黄鼠狼成了精——黄土地实在是有些干,很容易飞起尘土。
胖女人打地上爬起来时,依旧咳嗽个不停。另三个妇人早被金熙吓坏了,一直盯着这胖女人,想必是要等她咳嗽罢拿主意,金熙清了清嗓子,吓了她们一跳,不等想起要拔腿跑,有两个已经被金熙揪住了脖领子。
“她只顾得装咳嗽,你们说,谁叫你们来的?想进我们车间瞧瞧香水皂的生产,偷师学艺是吧?就你们这样儿的,我叫你们在车间坐上三天你们也学不会,信不信?”金熙挑眉笑问。
胖女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哪管这小丫头并不好惹,咳嗽够了又张牙舞爪朝金熙扑来。金熙一闪身,把手里掐着的两个妇人往身前一挡,胖女人的大拳头皆招呼在两个妇人背上,打得那两个立刻鬼哭狼嚎:“大姐大姐,你打错人啦,是我们啊。”
另一个没被金熙捉住的,是这四个妇人里看似年纪最大的,一直都缩在最后,好像是个跟屁虫。见眼前这种情景,明知今儿这事儿也做不成了,闪身便想跑,金子琳眼尖,高声喊着从厂里带了三个工人跑出来的张启贤快把她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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