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今天去一趟。我还是早些过去吧,省得叫他和张启贤等我。”
“他们俩是不是要找你说说那薰衣草香皂的事儿啊?”方重天想起来方卓文昨天念叨的几句话,说是腊月里他和张启贤两人跟金熙开始试做一种新皂,是添加了薰衣草花蕾的,可如今那些经过了熟化过程的皂,紫色花蕾旁边竟然出现了浓绿色或是墨绿色晕染,死活找不到原因。
金熙笑叹道:“可不是怎么的,一个不小心,就糟蹋了几十块实验皂。昨儿我三姐一跟我说我就想起来了,要怪我当初没说清楚,其实不过是个小细节没注意到,等皂液全放凉了再放花蕾就好了。”
方重天恍然大悟,原来困扰了小三儿和张启贤好几天的问题竟这么简单,那俩家伙还以为是熟化过程出现问题了,这几天一直在仓库里找原因呢,还说是不是仓库里的温度太高,导致那花蕾长了霉斑。
“那我也不留你了,你三姐夫和启贤这几天为这事儿都急坏了,快去跟他们讲讲清楚、叫他们好放心。”方重天站起身来就送金熙出门。
金熙笑叹道:“这两人也真是的,出了问题不赶紧跟我商量,只知道自己闷头着急,这不是拿我当外人儿了么。”
方重天哪好意思明说是那两个家伙大男子主义犯了,总以为小小不言的事儿就不用麻烦金熙这个女孩子了,他们俩出马也能简简单单解决问题。
他倒是提醒过那两个,说他们不过才跟着金熙做过几次新配方的香皂,不要以为自己就是大师了,还不如放下身段不耻下问呢。
金熙是女孩子又怎么样,毕竟厂子是几个人的厂子,金熙也不会拿自己厂子的事儿不当事儿,更不会笑话他们,这么绷着劲何苦来呢。
可他这话说罢,他们家那小三儿竟然说,若是随便张口问了,他这个准姐夫在小姨子眼中的面子不得全丢光了,倒把方重天给笑得不成——如今跟金熙这亲戚终于做成了,怎么反倒让人感觉越离越远了?
金熙告别了方重天开车赶往蕴芳日化厂,又想起薰衣草香皂这事儿,不免咒骂起覃慕枫来。
若不是做新香皂那阵子被他困扰得不行,哪至于实验时忽略了温度问题,平白糟蹋了几十只香皂?那香皂用倒是还能用,只可惜那品相,也着实寒碜了些……
不过若单纯的怪覃慕枫,也未免有失公允。覃慕枫骚扰归骚扰,难道她不会嘎嘣脆的拒绝么?之前被这么点儿事儿困扰得生活都失了平静,其实还不是她段位不够,既不会心平气和又不会快刀斩乱麻。
或者说不会处理感情,还是应该怪罪于她的生活环境?她上一世生活在单亲家庭,当然对她的情商造成了很大影响,否则也不会因为一次失恋便送了命。可如今她已经重活了一次,为何这情商还是没有一丝长进?
胡思乱想之间,车前方猛然蹿过一道白光,金熙嘎吱一脚踩在刹车上,眼睛顺着白光追了过去,却是一条小白狗。她猛抚胸口暗念阿弥陀佛,真是吓死她了,方才还以为是个孩子呢,一边开车一边走神可真是害死人啊。
正在暗念间,车门却被人猛然拉开,随即便有一只大手进来抓她,一边想拽她下车一边怒骂:“你这臭娘儿们是怎么开的车,吓坏了我的安琪儿!还不给我滚下来赔不是!”
金熙顿时狂怒。有事儿说事儿不行么,动什么手骂什么人!她伸出右手牢牢握住方向盘,身子同时往左面一扭、立刻变成正面面对车门方向,左脚旋即蹬了出去,狠狠踹在拉她下车那人的肚子上。
“哎呦喂!臭娘儿们……你敢打人!”那人被她一脚踹得不善,顿时松了拉着她的手,捂着肚子缓缓蹲了下去,嘴里却还是不忘骂骂咧咧。
又有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紧捯着碎步跑过来,怀里正抱着方才闯祸的那条狗,“哎呦,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我去追安琪儿的工夫……”
金熙这会儿也伸手拿着包儿下了车,听了这女人的话方才明白,原来安琪儿竟然是条狗!这臭男人刚才竟然敢叫她给条狗赔不是?心中的怒火更是噔噔的朝上顶起来。
冷冷的瞧了瞧地上蹲着那人,才待抬头仔细打量貂皮大衣女人,却不防被那女人一个指头点过来,险些点在鼻子尖儿上,那女人嘴里还尖声问道:“嗳,刚才就是你开的车啊?你长眼没长眼啊?吓坏了我的安琪儿你赔得起么!”
金熙一把将那女人的手抽出去老远——路上憋出来的邪火儿正没处发泄去呢,这一男一女就来撞枪口。别人需要出气筒,她金熙更需要这种上赶来找死的人泄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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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推下好友的文,清穿文《怨偶天成》,作者蝶衣大人,一句话简介:看下堂妻的反戈一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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