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中造成的。火的热量对现在的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良药了。”说着,荆棘站起身来,“事不宜迟,夏实你呆在这里,我去外面拾拣些柴火,马上就回来。”
说完,荆棘也跨着大步,飞火流星般地跑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便抱着满满一捧柴火回来了。哥俩将柴火放到洞里之后,就开始着手生火了。
就在此时,负责外出打猎取水的醍醐·阿克里也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和两只鸽子似地的鸟类,腰上也挂着两个看上去沉甸甸的水袋。
但当她看到眼前的火苗时,大吃一惊,责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敌人就在我们的背后紧追不放吗?在野外点火可是很危险的!”
不过,当她看见夏实怀里那个孱弱的秋蝉时,立即明白了此时夏实的心情,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就破例一次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答应过你们,一定要五个人一起回到勃勒登堡。否则,这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了。我也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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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我想问你,从这里到勃勒登堡,走小路和转大路,各需要多少时间?”夏实一边看着锅里吃剩下的鸟肉汤一边问道。
醍醐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如果从明天开始转成大路的话,还需要五天左右。如果继续走小路,则至少需要十天。但走小路的危险性还是会降低不少,不利于敌人的追踪。相反,大路虽然相对平坦,可是敌人很有可能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每条道口,他们没有理由如此轻松地放我们过关。”
这时,吃完肉汤之后,已经在火堆旁沉沉睡去的秋蝉又咳嗽了两声。
“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沿着大路走。”夏实斩钉截铁地说道,“敌人很有可能已经跟着我们进了山林,既然他们剩下的人手不多,我想,大路也值得我们去赌一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在大路上遇到了煞狼队,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一定会杀开一条血路来的。”
说完,他把目光投向了熟睡的秋蝉。
醍醐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当她注意到夏实的眼神之时,她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她看得出来,眼前的少年有多么爱护自己的妹妹,她愿意在少年身上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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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暴风雨往往来的比预料的更快一些。
就在夏实正睡得很香的时候,被人使劲摇晃醒了。
夏实睁开眼一看,在黑暗中叫醒自己的,正是负责守夜的醍醐·阿克里,她正紧张地看着自己。夏实心里一颤,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
醍醐将食指放在嘴前,让夏实将声音放低,接着轻声解释道:“小声说话,恐怕煞狼队已经循着火光的方向过来了。我去把荆棘叫醒,你背上秋蝉姐姐,我们赶紧从这里撤离吧。”
夏实一惊,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和荆棘的这个草率的决定,竟然真的引狼入室了。
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他照着醍醐的话,以最快的速度背起了秋蝉。
走出山洞的时候,他用自己天生弓箭手的鹰视眼,往山坡下看去。不错,虽然在黑暗中并不明显,但依然能够看见有四个黑影快速地朝着他们的山洞移动。
煞狼队不愧为超强的暗杀组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们就仿佛真的拥有了一对狼的眼睛,可以不用火把行路。
尽管夏实一行人也拼命地往前赶路,但很明显的是,距离正在不断缩小。
“我们该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追过来了!”醍醐一边跑着,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没?带着病员作战,我们一定会陷入被动的!”
“有啊,我有一个办法。”谁也没有想到,说这话的,竟然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荆棘。
“虽然对你的想法不怎么抱希望,姑且还是说来听听。”
“很简单啊!”荆棘笑道,“你们先走,我来绊住他们。”
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舍身为己的方法,要知道,作为诱饵留下来的人,基本上就已经被敲定了死刑。而且,如果不能有效地拖住敌人的脚步的话,还是无法改变全军覆没的命运。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还是让我来吧!”夏实说道,“一路上我也没有为大家做些什么,该是我出力的时候了。”
“不,还是由我来做吧。是我醍醐·阿克里把你们带到这里的,我应该为你们负起责任。”
“大家都不要说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才是最适合的人。”荆棘说道,“醍醐是我们的向导,没有你,我们连路都找不到,更别说完成任务了。
“而夏实,你的‘蓝色玫瑰’依旧不在状态,更何况,如果生病中的秋蝉醒来的时候,面前没有你这个哥哥的话,那让我们情何以堪。”
“可是……”
“不用可是了!”荆棘停下脚步,“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特长,但是对于自己手中这把剑,还是无比信任的。和四个高手比试剑法,这可不是任何都能享受到的待遇,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输的。放心吧,你们只要在勃勒登堡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