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从勃勒登堡出来之后的第二天傍晚了。
“布罗克,难道我才被禁止进入勃勒登堡这么几天,城中的财政就这么吃紧了吗?出行的官员连一辆马车都没有,需要我们自己骑着马前往南莺镇?话说,管理全国财政的人,不就是你吗?”盖尔·阿瑞斯抱怨道。
“阿瑞斯,才离开战马这么几天,你就懒成这个样子了?恐怕‘勃勒登堡第一勇士’的名号,早就名不副实了吧?我们这次可不是出来玩耍的,如果正大光明地过去,或许会让许多原本应该显现的真相被掩盖起来。”福克斯·布罗克继续正色道,“至于财政方面的政策,许多东西都需要日积月累才能看出效果。况且,虽然太古·肯普的确野心勃勃,想要窃取王位,但不得不说,他在理财方面确实做得相当出色。大多数的时候,只要按部就班照着他留下的东西执行就行了。除非真的发生了战争,那就不一样了。”
布罗克一边和阿瑞斯闲聊着,一边用眼角瞥了一眼同样在他身旁,但却存在感微弱的荆棘。这个一向嗓门较大的年轻人,这次倒是因为没有了聊天的伙伴,沉默了下来。不过,他似乎也没有受到刚才夏实的那件事的影响,竟然一边骑着马,一边在马背上低着脑袋睡着了,还时不时地打出了呼噜,尽显其神经大条的本色。
“哟,这还真是了不起呢!”阿瑞斯也发现了熟睡中的荆棘,哈哈大笑道,“睡着都能骑马,奇怪的是还能跟上我们的节奏,真是一个十足的怪人。”
“嗯,的确如此,萨尔布来的家伙,都正常不到哪里去。”布罗克笑着说道,接着,他又把话题引回了他们这次的旅程,“为什么一路走来,我所能看到的商人、或者游客之类的路人会这么少呢?我记得,这条路可是古维斯城和南莺镇的交岔口。即使古维斯城如今已经没落,但南莺镇却仍然不应小觑。难道和莺歌的对峙,真的会如此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吗?”
“对了,原来你们这些身居宫中的官员还不知道呢?”阿瑞斯说道,“不过,我也是前天才刚刚得知的消息,据说最近在这条路上聚集了一伙贼人,专门以袭击过往商人为乐,而且据说声势还相当浩大哦!所以许多来自南莺镇的旅人宁愿改走小道,也不愿意以身犯险。”
听了这话,布罗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聚集人手,在勃勒登堡所管辖的主要路道上设障,这简直就是公然向这个大陆上最大的城市挑衅。而时间又偏偏选在了这个节骨眼上,大有孤立南莺镇,让他们不得不留守在南莺镇的意思,也会让勃勒登堡看不到许多南莺镇所发生的真相。这显然不利于勃勒登联盟之间的互助,尤其是大战将临的现在。
但想归想,布罗克还是没有把想法说出来,他心里正在琢磨着一些事情,总是有一种感觉让他觉得,阿瑞斯口中的这伙盗贼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肯定还有着其他的什么目的。
“前面有一个岗哨站,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可以去那里过一晚。虽说你不想惹人注意,但我也不想跟昨天那样,睡在荒郊野外。只要把过关证明给他们看就行了,不会有问题的。”阿瑞斯双手放在脑后,悠闲地说道。
对于这个提案,布罗克并没有反驳。其实,虽然他也是贫苦出身,但这些年来早就已经过惯了略为富足的悠闲生活,这从他在北三环区的那套休闲住宅便可以看出,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他也一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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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十分钟后,当他们三个来到了这个岗哨前,却被这里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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