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你爹”
什么?我爹?想占我便宜?我才没有这么阴森森的爹呢,再说了,我爹才不会大半夜地跑到学校装鬼吓唬我呢,更何况,都什么年代了,还称呼“爹”?
“让我来的。”
黄|文长长地输了口气,这家伙说话大喘气呀。
柱子忽然又提快语速:“别废话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家!”
收拾什么呀?这人真奇怪,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说什么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我就会跟着走么?太小看人了!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说着,柱子上前一步。
“你想干嘛?”黄|文以为来者要侵犯她,双手护住胸口,用大眼珠子瞪人家:“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
柱子顿了顿,笑道:“放心吧,就你那模样,放坛子里做肥料我还嫌丑了我的宝石草呢。”
什么跟什么呀,什么坛子?什么宝石草呀?不过,黄|文明白,他是在嫌弃自己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我还是转身逃吧。
刚想迈出步子,手腕已被柱子抓住,黄|文心中喟叹——糟糕,他会读心术!好吧,听天由命吧:“你到底想干嘛呀?”
“没干嘛,跟我回家!”
“不要,救命啊我的手?”黄|文见到自己被柱子抓着的手腕逐渐变了颜色,有了光泽,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柱子没有放手,嘴角转瞬即逝一股狰狞的笑,随即一脸柔和,轻轻揽住意识逐渐模糊的她。
好久好久,凤霞坡上,那里有常年不落的夕阳。一男一女,两个少年渐步移向成人的国度,却还残留着孩童时的模样。
少年开口:“我们走吧。”
“他为什么突然又让我回去?”乔琛疑惑道。
“哎嗨嗨,又来了又来了,还是凡间的那个丑姑娘有趣。”
“你才是丑姑娘呢,”乔琛甩手打落他轻牵着的手背“谁让你装鬼吓我!”
“疼死人了,你什么属性啊,这么暴力?”被打的少年捂着手抱怨。
“玉石属,”乔琛得意道,随后又不耐烦地嚷嚷“快走啦,再不走太阳就落山了。”
“笨蛋,这里的夕阳不会落山。”
“哦呵呵,凡间的状态还没转换过来。没有黑夜的世界啊,感觉挺无趣的,是吧?”
“习惯了就好,习惯了什么都可以理解,又什么都无趣。”
“你也挺无趣的。”
“是么?马上就有趣了。”柱子(姑且就称他为柱子吧)贼贼一笑。
“此话怎讲?”
“古伦国的国王走了知道他是谁么?”
“知道啊,不就是那个金属国的国王嘛。可是他他为何就这么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他在铸金园自杀,听说与母后有关。”
“这个”
“琛儿,我娶你吧?”
乔琛神经一震,这是什么个情况?没听错吧
“好不好嘛?”
“好呀,”乔琛皱眉“好你个头呀!清醒点,你是我弟弟,乔粟!”
乔粟眼角上挑,嘴角一抹坏笑:“我们回去吧。”说着,搀起妹妹的手,朝乔阳国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