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每日以利益相诱惑,稀奇古怪之物带来了不少,连续几日,斩北风屋子里的物件都快堆成了小山,斩北风也是送就吃,来就拿,几日以来倒也打发了无聊的时光,薛东倒是像一头有着十足耐性的老狼,送东西这几日,他只是客套的与斩北风闲聊几句,并不提《烽火铸甲谱》的事情,因为他见斩北风每日吃饱便睡,睡好便玩所以有着十足的自信,斩北风终会有一天会因为意志消磨,贪恋玩乐生活而将《烽火铸甲谱》双手奉上送给自己,可斩北风,是这样的人吗。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屋子里,摆着各种稀奇字画,珍惜古玩,斩北风看着这些就算拥有一件就可以足够吃上一辈子的奇异物品,也明白了烽火铸甲谱对于一个铸甲师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微微张口,将薛东送来的琼浆玉液般的美味饮料喝了一口,此时斩北风身上穿的也是薛东送来的一件金色流沙衣,看上去帅气阳光。
手中把玩着一对金田玉的核桃,斩北风估摸着已经在这呆了大概十天左右了,要是老馆主再过几日还未出现的话,自己也应该想办法离开声望馆了。
“哎,老馆主,你什么时候能来!”
正当斩北风心中有所焦虑时,忽听到门锁有着轻微的响声,等了不多时,只见老馆主佝偻着身体,拄着拐棍从门缝侧着身子走了进来。
看到斩北风之后,他将一个拇指大的小瓶子塞到了斩北风的手里,“斩北风,内装治疗疯癫奇药两粒,青色的白日服,黑色的夜晚服,一日之后便可见效!”
老馆主双手颤抖着,斩北风接过了药紧紧的握着老馆主的双手道:“谢谢老馆主,如果有机会我定然会将你的长女痴情而寻回来,圆了你一桩心意!”
闻言,老馆主绝望叹息,一边摇头一边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么多年都没人寻得到她,恐怕她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喽!”
“咦,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老馆主混浊双眼目光落到屋子里摆放着各种物品上时,心中充满了惊诧。
“呵呵,这些都是薛东送给我的,他想在我这里得到烽火铸甲谱”通过了解,斩北风自知老馆主心性淳朴,没有薛东那番奸诈歹意,所以自己拥有烽火铸甲谱一事,便不再对老馆主隐瞒了。
“那你给他了吗?”老馆主问道。
“没有!”斩北风回道。
“不给便好,来来既然这些东西既然是他送给你的你就全部拿走!我就不相信他要得知之后还能难为我不成!”老馆主的语气之中充斥着对薛东的恨意。
拉着斩北风的衣襟,已经在声望馆内呆了二百多年的老馆主轻车熟路的在这黑暗的屋子内轻轻的行走着,待到一束皎洁的月光照射在斩北风的身上时,斩北风终于被老馆主送了出来。
轻轻的呼吸了一下室外的清新空气,被关在屋子内好久的斩北风只觉着一身的轻松。
此际老者从衣服里掏出一块令牌,悠悠说道:“你既拥有烽火铸甲谱,那便与我声望馆结下了渊源,如今这声望馆你也看到了,我不能自禀大权,薛东薛满二人乃是父子,他们生性狡诈早已经觊觎我这馆主之位好久,若是让他们得到这馆主之位,那整个天佑大陆必然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我手中令牌,乃是馆主必持之物,相当于皇帝玉玺,我有一天真的不在了,他们想当馆主,手中没有我这烽火招魂令,自然名不正言不顺无法服众,我现将此物交付给你,你将他藏好,假如日后我有需要再唤你拿出来,要是我死了,你就永远不要让它现于世上。”
斩北风接过了烽火招魂令,木质粗糙的的表面给自己带来一种岁月沉淀之感,他看着令牌上的五个金色大字,直觉着心中生出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有所悸动,斩北风语气绵长,“老馆主,你为何会如此信我?”
老馆主慈祥一笑道:“因为你颇有当年烽火之神韵!”
“吱嘎”平日送杂物的后门轻轻关上,老馆主身影消失眼中,斩北风离开时回头望了望这雄伟的建筑,此时他忽然觉着这天下闻名的声望馆,就像是一个外表豪华的监狱,有些悲哀。
绕了几个大圈,找到了来时的熟悉路径,天下闻名的声望馆竟然无人把守,另斩北风觉着有些稀奇,仔细想想其实也是,天下修武者都有求与声望馆,里面住着一个两个前来拜访的强者也不算过分,歹意之人想到这点自然不敢冒然来袭,所以即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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