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娆在他身上又是一阵乱摸。
丁树笙忍住难耐的欲望,捏了下她的脸,“磨人精。”
“叮铃铃……”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丁树笙接起电话,嗯了几声朝挂断了。
嬉皮笑脸的对身边的美人说:“客户要过来了我要出去迎接,等下有点生意要谈。你先去工作,等下谈完接你下班去我那儿。”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下,起了身。
姚娆也知道男人工作是最重要的,不是胡闹的时候,也没再纠缠懂事的起身和他一起朝门口走去。
门外面的唯一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响,警惕的转过身迅速朝黑暗的角落躲去。
躲在暗处的唯一紧握拳头,樱唇被自己咬的在滴血了也没注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脸有多难看,忿恨的眼睛一直盯着亮光处,刻骨铭心的回忆像火山般快要迸发出来。
从没想过有天他们会再见面,想不到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等下重逢会是什么情形她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姚娆所说的金龟婿就是他吗?真讽刺!唯一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一,妈妈就要走了,留下我可怜的女儿该怎么办啊?妈妈好舍不得宝贝你啊!可是妈妈不能自私的带你一起走,对不起宝贝,妈妈要留下你一个人面对未来的日子了!”
“一一,妈妈不希望在你的心里留一丁点的恨,妈妈要你永远都快快乐乐的!答应妈妈……一定要答应妈妈!”
这是妈妈在临终前对她留下的最后几句话,就算到死的那天,她都没说过那个人的一句不是,还要让自己不去恨他。
虽然没有放下心里的恨,可唯一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想,不看见他,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恨意的眼泪夺眶而出,唯一狠狠的一拳砸向黑暗的墙壁,丝毫没觉得痛。在她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什么是痛她已经不知道了,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恨,对那个人的恨!
直至这一刻,唯一还能清楚的看到妈妈在自己怀里流着眼泪闭上双眼的那一瞬间,是如此记忆犹新的痛!
回想自己和妈妈遭受的一切,唯一咬着嘴唇轻轻啜泣,她那隐忍而阴沉的哭泣声里蕴含着无比的僧恨和想要剥他皮喝他血吃他肉的欲望。
“东方总裁,这边请。”
唯一听到声音,立即停止悲伤,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露出头,透过反光看到四个人朝之前那个包间走去。
如果没看错的话,是大叔和他的两个发小,原来大叔真的来这里了,刚刚听那个人说谈生意,说的是大叔?
见四个人走进包厢后,唯一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嘶……”
也许是瘫软跪在地上太久,一丝疼痛从膝盖袭来,却也比不上她心里的恨!
唯一从黑暗处走出来,一瘸一拐的慢慢靠近包厢,一步一步靠近地狱。
包厢里面。
“东方总裁,诸葛先生,田助理……来,我们先干一杯。”丁树笙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东方翼拿起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放下,斜睨他,不紧不慢道来:“红酒需要一口一口品尝,不能一口干,就像工作得循序渐进,如果想一口吞下……就要看你有没那么大的胃口了。”
丁树笙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如果想要在这一行站稳脚跟,自己还是得忍。他朝另外两个人使眼色,知道他们两个是东方翼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人,如果他们两个能帮忙说点好话,这事也成功一半了。
可两却人都装作没看见,丁树笙握紧拳头,最后干笑几声结束当前话题。
见东方翼垂眼抿酒,诸葛打破沉默道:“丁总做外贸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建筑这行?这碗饭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丁树笙笑道:“我这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嘛,所以来找东方总裁合作的。”
“对了,丁总,怎么没看到上次那个女孩子啊,你没带她一起出来?”田齐突然问道。
丁树笙一愣,不明所以,不知道田助理怎么突然问起姚娆,难道是……丁树笙看到田齐朝他挤眉弄眼,于是他自作聪明的心有领会,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朝这边走来,唯一忍着膝盖痛又走进了黑暗处,她看见姚娆她们三个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走进了包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