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卖雷滴嘎嘎,他是她肚里的小虫子吗?原本她是有失忆这个打算的,那样就可以不用做奴隶还钱了,还好还好没装失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可怕的威胁啊,差点就去见马克思了。
“唯一,你终于醒了,Boss他在这里照顾你两天了,都没怎么睡过呢。”去洗手间回来的小高高兴的走过来看着她说。
唯一受宠若惊一笑,“小高哥哥,辛苦你了啊!”这个消息太震惊了,债主大叔竟然亲自照顾她两天,这比上次帮她叫快餐还要不可思议。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小感动了。
一旁的东方翼很不爽,“为什么叫他哥哥,叫我大叔?是我在这里照顾你,怎么是他辛苦了,辛苦的人该是我啊!”
“大叔你是在吃醋吗?”唯一躺在床上朝他眨眨眼。
小高在一旁忍俊不禁,不料被东方翼一个可怕的冷眼给硬生生的变成了木头人。
东方翼没直接回答的问题,突然话锋一转,冷冷的说:“丁唯一,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敢不辞而别,出院了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厕所,整栋楼的,还要扣一年的薪水!”
唯一很不给面子的撇撇嘴,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她刚刚怎么就感动了呢?她肯定自己是发烧烧糊涂了!
翌日,东方翼让小高替唯一办了出院手术,他们准备启程回公司,因为今天公司有个酒会。
临走前,唯一乞求他带她去一个地方。
知道她要去哪里,东方翼让小高先回去打点今天晚上的酒会事宜。
东方翼跟在唯一的身后来到了那天那个公园,看着她静静无语的背影,他不知道原来她的笑容背后隐藏了那么多痛苦的过往,这是东方翼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走到那棵樱花树下,唯一跪下去,轻轻的磕了一个头,“妈妈,我要走了,这一走又要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来看您了,对不起,又要让您孤单一整年了!有机会我一定会把妈妈接到身边的。妈妈,一一会忘记过去忘了那些所有不开心的事,下次来看妈妈的时候一定是脱胎换骨的一一!再见了妈妈,一一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她没告诉妈妈自己见到了丁树笙。
唯一站起来,背对着东方翼擦干眼泪,转身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走吧大叔。”
“嗯。”东方翼故意忽视她红肿的双眼,什么话也没说,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樱花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子经过一栋豪华房子的时候,唯一只是皱眉停留了一眼,便毫无表情的收回眼神看着其它地方,随着车子越来越快,后面的影子也很快消失不见。
除了长眠于此的妈妈,这里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了,算了吧,也许放开也不是不行的!
可老天就是爱捉弄人,当你决定放开一切的时候,它却偏偏再给你一脚。
如果不是她善心大发,如果不是她临走时的那一眼,也许什么都不会遇见了,也许老天就是为了考验她是不是真的放开了,才来凑这一脚的吧。
“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们!好人有好报的,谢谢了!”
在机场门口,唯一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邋遢不堪的乞讨女人推着一个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痴痴傻傻的小孩,小孩歪着头傻笑,嘴上还在不停地流着口水。
不时的有机场保安人员过来驱赶,却无奈赶不走,只好由着她。
来来往往的人,很少有人上前去丢下好心的救命钱,唯一也许是想到以前的自己,她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几百块钱,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蹲下去把钱塞到她的手上。
乞讨的女人抬起头,心花怒放的看着眼前的好心人,不停的说:“谢谢,谢谢,小姑娘好心有好报的!”
就在女人抬头露出面容的那一刻,唯一突然狠狠的跌坐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发抖,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手心传来的刺痛感。
尽管此刻的她很邋遢,可是就算她化成灰,唯一这一辈也不会忘记她的脸,这就是把妈妈和她赶出来的罪魁祸首---许千影。
虽然现在的她早已没了当初的嚣张跋扈,而以前痛苦的过往再一次在她眼前一一闪过,为什么?为什么在她决定放开的时候,让她遇见她,为什么?
“姑娘,你没事吧?”许千影伸手扶她却被唯一狠狠推开。
想必许千影没认出她吧,也对,十年前她还是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可她除了邋遢点憔悴点,还是老样子。
她被那人赶出来了,怎么沦落成现在这幅模样,难道那人没给她赡养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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