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钻进被窝里翻腾……
狂风暴雨之后,章怡斜伏于韩卫华的汗身上,尖尖双峰轻轻摩娑着韩卫华。
她哀怨地说道:“亲爱的,你可知道,我其实比光棍还要孤苦,盼你临幸一次,尤如古代的皇宫妃子一般。
啥时候,你能让我在你身边多呆几天?
以前,我以为和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是被男人占便宜,可是,自从第一次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没有男人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孤苦无依,太凄凉了。”
韩卫华横臂搂着她,轻抚她的秀发和俏脸,粗重喘息一会,低声叹道:“唉,都是鬼子惹的祸。
要不是这场战火,你我何须如此孤苦?
前阵子,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吧?你抚抚我身上的鞭痕和疤痕,我也很可怜。
现在,我和老虎营已经没爹没娘,真成孤儿了。
今夜,我的老虎营又元气大伤,360多人的队伍,仅剩下180多人了,手雷和手榴弹几乎用尽,炮弹没剩几发,老虎营只剩下一具瘦骨了。
幸好,我的骨干弟兄还在。所以,老虎营得休整休整,也因此,我会多陪你一阵子。
亲爱的,你放心,我会每天每夜都折腾你的。呵呵……”
章怡登时心软,因为两人刚才激战,她当然知道韩卫华身上的伤,便柔声说道:“苦了你了。你也说的对,你其实比我还苦。
你是男人,终日没有女人傍身,如何熬得住?呵呵,要不,再来一次?”
她说罢,躺直摊开双手,笑嫣如花,含情带笑。尽管韩卫华很厉害,很持久,但是,宽别多时,仅此一次,他也是无法满足她的。
韩卫华侧身搂着她,疲惫地说道:“刚炸了鬼子的毒气基地,跑了那么多夜路,刚才又陪你玩了一战,太累了。”
他说罢,便伸手轻抚她的尖尖双峰,揉着搓着,便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了。
章怡意犹未尽,隐隐失落,但是,也理解。
她没再吭声,便依偎在他宽厚的胸怀中,幻想未来,幻想婚妙,幻想着生儿育女,幻想着她所梦想的一切,慢慢地也合上眼睛……
彭城,忠义公馆1号楼。
杨紫薇和冯小灵这次都被汪中鹤拒绝带在身边,因为汪中鹤这次出兵,又怕伏下二瓶会欺负杨紫薇和冯小灵。
现在,他知道家里三个女的,都和他是敌人,也是友人,还是家人。
但是,汪中鹤的心头隐隐忧伤和害怕,因为杨紫菲、杨紫薇、冯小灵的背后是韩卫华和老虎营。
韩卫华和老虎营太可怕了,三两天之间,不仅杀了李飞刀、李千刀,还宰了汪中裕,炸毁了毒气基地,损毁了忠义堂的铁矿区,实在太强悍了。
但是,汪中鹤也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现在,汪中鹤走了,轮到杨紫菲愁眉苦脸了,借助韩卫华清除李飞刀和李千刀的喜悦及激动,烟消云散了,换之以来的却是忧伤忧虑和难眠。
她在二楼的小书房里,斜躺在办公桌后的藤椅上,感觉心累,浑身乏力。杨紫薇和冯小灵就坐在桌前的两张椅子上,怔怔地望着杨紫菲。
杨紫薇心疼姐姐的样子,但是,自己的心却是无限激动和欣喜,因为她心爱的人三两天之间,杀了该杀的人,毁了鬼子的毒气库,也毁了忠义堂的铁矿区。
这铁矿区现在是有鬼子一半的股份的。
韩卫华这次打得鬼子遍体嶙伤啊!
好事!
不过,铁矿区毕竟是忠义堂的产业,也是姐姐和姐夫生存和发展的根基,滋养自己也是有功劳的。
所以,杨紫薇一样心情很复杂。
良久,她低声劝说:“姐,发啥愁呢?卫华也是为你好,为姐夫好,为忠义堂好。另外,汪中裕也是该死的,反正他活着也不再是忠义堂的狗了。”
杨紫菲缓缓睁眼,疲惫地说道:“唉,你说的轻松,可你这个傻妹妹哪知姐姐心里的苦?姐姐一向自视自己为外交家。
可是,在韩卫华和汪中鹤这天平的两端,却平衡不了。帮了汪中鹤,韩卫华徒劳无功。帮了韩卫华,汪中鹤损失惨重。唉,也许姐姐老了。”
她话到最后,沧桑无比。
杨紫薇反被逗乐了,笑道:“呵呵,姐,说啥呢?你老了?你还是少妇!如果你现在到大街上说你未婚,肯定有无数的达官贵人下跪向你求婚。
妹子告诉你,在抗战的问题上,你永远也平衡不了。因为你那的天平的两端,一端是正义,一端是邪恶!”
杨紫菲心头一阵巨震,登时也气噎,哑口无语了。
冯小灵怔怔地望着杨紫薇,仿佛刚刚认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