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正想一鼓作气进军,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淳朴的农村少年,从小父母的教育和良好的道德熏陶,让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和陈绛茹做了这件事的话,那自己就会真的堕落了!自己和齐天英、吴天、马云龙那种禽兽又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方程很是惭愧,连忙悬崖勒马,运起“清心诀”,极快的在体内循环一圈,那心中的**像退cháo的海水,立即消退下去,又像冰雪浇头,心中一片清凉。他像丢掉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推开陈绛茹的身躯,道:“你不是如玉姐姐!你是谁?”
陈绛茹本以为男人都是好sè之徒,方程已然情动,今晚一定能得偿心愿,哪知道方程居然发觉了异常,问出声来,这一下让她始料未及,羞愧难当,只是在黑暗中轻轻啜泣,并不出声。
方程知道像陈绛如这种女强人,自尊心极是强烈,自己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就是一条人命,所以并没有开灯,毕竟让她在黑暗中可以得到一种心理安慰,不至于太羞愧。因为人总有一种错觉,总认为自己在黑暗中做的事,别人不会知道,自己也可以以此来作为逃避的借口,所以古人有“月黑杀人夜”的说法,因为黑夜往往能掩盖一切的羞耻和罪恶,黑夜能让人逃避别人目光的同时,逃避自己的内心,从而去做白天不敢做或者不想的事情,一旦暴露在光天化rì之下,那种大胆放荡就会令人良心发现,现在陈绛茹就是这样。
方程故意轻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绝对不是如玉姐姐!你是谁?”陈绛茹闷声不答,方程只好挑明了道:“原来你是伯母?”这一下陈绛茹再没有理由沉默,只好自己伸手拉开灯,方程看见灯光下肉光致致的陈绛茹,不禁咽了口口水,忙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挪到一旁。陈绛茹暴露在灯光下的脸又是羞愧又是惶恐,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事更尴尬的了!
陈绛茹恨不得有给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平时的冷艳矜持早不知丢到哪去了,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的柔弱,方程看见她用双手将脸蒙起来,也不好马上询问,只好轻轻跳下床来,正想出门去,却见房门开处,陈如玉走了进来,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面对长辈的样子,走到方程面前,也流泪不已。
且说陈如玉为了成全母亲,故意躲了出去,玩了一出李代桃缰的游戏,心里还颇为得意。但是,当她站在门外的时候,看见天上一轮圆月高悬,洒下皎洁的月光时,那纯洁的流水一样的光彩像从心上流过,将心灵洗涤得洁净无比,看见月光下花木的投影随风移动,她猛然一惊:糟了,自己和母亲只想到美容,却罔顾人伦,要是方程知道了真相,岂不是将自己母女俩看着jì女一样yín荡下贱的女人了吗?那以后自己在方程中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想当初自己主动接近方程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很害怕自己这种女追男的行为被方程轻视,现在如果自己和母亲这样做,不知方程灰怎么看?要是他像齐天英那种人倒也罢了,但方程可是一个极淳朴的人,他不可能为了xìng的追求而同时和自己母女保持这种暧昧关系!人们常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将来姐妹们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她们又将怎么看?
就算可以瞒着她们,但是方程那特殊的美容功效一显现出来,还能瞒得住吗?即使方程和姐妹们不那样看,但自己母女总不能共同拥有一个男人吧?要是自己将来有了孩子呢?那怎么处理?想到这些,陈如玉大为后悔!想转身进去提醒方程,但一方面想到母亲那楚楚可怜的哀怨模样,心里委决不下,恐怕现在方程和母亲已经木已成舟了,进去也晚了。正在惶惑无助之时,却看见里面灯光亮了,陈如玉心里咯噔一声,暗叫:“糟了!穿帮了!”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方程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能瞒得过他?一定是他发现了秘密了!
陈如玉将灵觉运动,果然听见隐隐的啜泣声,以为母亲和方程起了冲突,忙开门闯了进去!恰好方程下来,于是灵机一动,陈如玉便拿出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三大绝招的第一招,方程果然招架不住,拍着她肩膀,道:“姐姐怎么了?你快去安慰安慰伯母吧。”说完轻轻走了出去。
方程站在小院子里,沐浴在如银的月光下,眼前的景物像白天一样清晰明亮,心里也格外平静清爽起来,今天自己总算没有铸成大错!古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自己如果和陈伯母做了那事,也许将来乐此不疲,回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让自己修炼“清心诀”得来的心境沦入魔道,说不定将来会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坏蛋呢!
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庆幸,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功力好象没有什么进步,似乎进入了高原现象,自己找不到可以请教的人,突然想起这几天怎么没有九尾天狐的动静,要是以前,她一定会出来凑热闹的,于是在心里呼唤起来,呼唤半天没有动静,方程不禁若有所失,这天狐姐姐对自己的好,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还一直幻想着哪天她能恢复人形,结成恩爱夫妻,难道她竟不声不响的离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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