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天一早就想出手了,这时,更是仿佛无法在等待分毫,率先拔出腰间的配刀,刀光一闪,人已经到了眼前,刀法迅猛、辛辣,速度快,力量大,一刀砍完,又接着一刀,刀刀相连,连环而至,让人躲不胜躲,防不胜防。
蒙天赐自小跟着父亲学刀,自然知道这刀法的威力,也知道这种刀法最是难以闪避,只得全身心闪身躲避,不敢有片刻懈怠。
这洛天一竟也没有想到,眼前这穷小子居然能躲过他这么多招,一时也有些慌神。
那粉色衣服的金灵儿见状,道:“你这个小呆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如若我们一起动手,只怕你性命难保。”
蒙天赐虽然现在全身脏兮兮的,不修边幅,被人打的左右躲闪,狼狈至极,却依然招女孩子喜欢,好像是更招女孩子喜欢了。
这洛天一听金灵儿叫这穷小子‘小呆子’,只觉得这称谓亲密至极,心中大怒,一坛子醋被打翻,手中的刀更快,更狠,简直想一刀把蒙天赐给劈了。
可是,饶是这洛天一刀法再猛,心中再气,砍了半天,却没有伤蒙天赐分毫。蒙天赐只是躲,竟是一招也没有还击。
这时,几位道袍的青年跟那小和尚互相对看了一眼,心中都颇感震惊。
金灵儿见状,大声道:“天一表哥,快快停手,还是把事情问个清楚吧。”
这洛天一虽然是个急性子,现在也是一肚子怒火,但听金灵儿一喊,竟然乖乖老实收了招,站回了她的身边。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莫伤怀上前施礼道:“公子年纪轻轻,武功却了得,莫非我等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这请帖又是哪位掌门赠予?”
蒙天赐:“在下蒙天赐,这请帖确实是一位友人所赠,只是,我实在不知道他是谁。”
莫伤怀:“阁下可是漠北第一刀胡一天之子。”
蒙天赐:“正是在下。”
莫伤怀:“这倒真的是我等有眼无珠了,胡前辈虽然久居漠北,却声名在外,公子刚刚能躲过洛公子的这么多招,想必也是家学渊源之故。”
蒙天赐见他说话客气,道:“过奖。”
不惊:“想不到阁下就是以一己之力智斗万乐门的蒙公子,久仰大名。”
蒙天赐:“不惊大师过誉了,何来智斗之说,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
不惊:“哪里有什么大师,叫我不惊小和尚吧。那独孤前辈……”
蒙天赐:“家师确实已惨遭毒手。”
不惊:“那你……”
蒙天赐:“我一定会找出凶手。”
不惊:“江湖俱传,是公子毒害了独孤前辈,我却一点也不信。”
蒙天赐不禁露出感激之色,道:“你我本不相识,却为何如此信任在下?”
不惊:“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黑白分明的人,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欺师灭祖之事的。”
蒙天赐只觉得眼圈周围一阵痉挛,似乎有热泪要流下来。
其他几人听了此话,亦不禁动容。
莫伤怀:“可是,如果公子不能说出请帖的来历,我等却还是不能放公子进去。”
蒙天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