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喜还在殚精竭虑的为自己的元首宝座而奋斗,但是他手下的人已经很不看好这位在位两任的元首大人了。有人干脆大胆猜测余四喜将光荣的被陈河推翻,甚至可能为了保存颜面而自己主动退位,于是余四喜的大批追随者就商议改投陈河的自幼清廉党。
余四喜听到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这些家伙竟然不要我了!
余四喜对亲信们的叛离始料未及,既而很生气,元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做了两件事。一是贬部分官员,二是对战败被永尾松仁的那一仗开始追究责任人。
为稳定团结,余四喜没有以颠覆国家罪起诉或者处决愚蠢的官员,而以逗挠失律罪惩罚了一些人,逗挠失律罪是什么,就是报到不及时、行军迟缓、战斗中不听领导节制、擅自撤离或逃跑。说到逃跑这个罪名,余四喜最有资格中头奖,因为他跑得最快,跑得最远。
既然这样,余四喜就不好详细公布罪状,也没杀人,只是轻描淡写将部分官员送进了晋城监狱,那个他们心目中未来主子陈河曾经战斗过生活过的地方。
余四喜还做了一件事,以抵抗永尾松仁失利为由,拒绝向军官们发放补助奖金,这招或许针对陈河,有引蛇出洞之嫌。在官员们眼里,华夏星域总共也就是那么些军官,大部分不是跟着阎俊龙严凯泰独立了,就是跟着余四喜打了那一战,如今一半军官不给奖金补助公积金,就是得罪50%以上的军队。他们若要闹事就是天大的事。
这样一来,现任的总理任之墙就怕了,他硬着头皮找到余四喜劝说:“老大,你这样做很危险”。余四喜就是四个字,不理不睬。他的态度很明显:国家元首就是军队老大,军队是我的,乱了我愿意,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这自然不是余四喜的真实想法。
陈河急了。他觉得这军队要是乱了,大家就都没好日子过了,为了自己将来的前途与命运,他做了一件牺牲自己、照亮大家的伟大举动。他从在野的党派中站出来,大声指责余四喜亏待军人,要求余四喜必须要发放军官的全部奖金补助。
余四喜等得就是陈河开口,小子,你平日里不是很嚣张很得瑟吗?现在忍不住了吧。
于是余四喜马上召开了全体党派代表大会,气势汹汹的叫来了陈河。会议刚一开始,余四喜就拍案而起,只不过他的怒火不是对着陈河,而是对着自己的得力部下任之墙:“混蛋,老子叫你给军部补钱,你倒好,明目张胆的给军队扣钱,我问你,你存的什么心?”
步精义这个名义上的军队老大心里明白的很。现在整个官僚体系都被民众唾弃了,余四喜只能玩丢卒保车这一招,要么,余四喜就抱着阳东山任之墙等人一起死。在权力场上,别人死好过自己死。步精义洞悉了余四喜的心思,自然而然的站在余四喜这边,声色俱厉的指责任之墙。
陈河毕竟是官场上的老手,稍一迷茫就明白了过来。任之墙已经是被余四喜弃掉的棋子。现在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任之墙头上,军队代表步精义又明显站在余四喜一方,自己是到了要权衡利弊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稍微判断不清楚形势,可就玩完了。
任之墙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瑟瑟发抖。这个自己追随了大半生的亲密战友,长兄般的领导,居然连个招呼也没打就把自己给扔了。
黄杰听完苏利蒙转述的情景,乐得合不拢嘴:“没想到余四喜还有这一手,居然学朱元璋。”
克莱儿对历史是很不熟悉:“他怎么学朱元璋了?”屋子里大多数人也不是很明白。
黄杰坐下来给她解释:“朱元璋手下有个大贪官叫胡惟庸,老朱培养他当宰相,也就是现在的总理啦。让他贪任他坏,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对付跟着自己开国的那群老兄弟。二,就是要让老百姓都知道胡惟庸那个家伙是个大贪官。”
“杀开国功臣还好理解,老百姓都知道皇帝用个贪官有什么好处呢?”玉儿更迷糊了。
“哦,这就简单了,对于老百姓来说,他们不会知道官场里那么多内幕,他们只知道胡惟庸是个贪官。那么,忠臣是被贪官害死的,杀了贪官的皇帝呢?自然是好皇帝了。”黄杰把这样的阴谋论说的好像是去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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