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伦敦小妞和炮兵托付给了约翰,他并没有希望约翰利用他们做什么,但他知道,安插下来的两个棋子一定能够对约翰有用,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我会联络多明戈,将那些藏起来的枪支全部取出来,先生们,这不是一场正规的战斗,这是关乎我们的信仰和道德的战斗,愿玛利亚保佑我们。”
“上帝与你同在,将军!”
密谋、阴谋、战略、战术,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进行着,特拉维斯投降后的第二日,当斥候们跑回来报告,原本驻扎在山口的印第安士兵们消失之后,多尼芬才肯定自己胜利了,他很高兴地宣布了对爱尔兰人的判决,那些逃跑的军官将被执行侥幸,士兵全部抽打0鞭,并有幸参观绞刑的执行过程。
特拉维斯的西门外,一辆马车正拖着身受重伤无力起身的詹姆斯朝着绞架而去,路上的爱尔兰士兵们失魂落魄地排成两队,被美军押送着前去观摩这场绞刑,受到审判判处死刑的军官从军士长一级开始,一共有6人,特拉维斯的教堂钟楼翘起了丧钟,墨西哥人被勒令不准出城,由美军分片区进行看守,他们只能听着丧钟一声声地响起,却无助地望着湛蓝的天空,好像圣母圣子离他们远去了一般。
6具绞索上套着5名爱尔兰军官,考恩斯、科波菲尔、帕蒂这些家伙都有幸地登上了绞架,他们脚下踩着马拉的平板车,只要架着的美军士兵催催马鞭,他们脚底下的平板就会被抽走,让他们成为5个吐着舌头的倒霉蛋。
士兵把詹姆斯从马车上扔下来,拖着他朝绞架走去,军法官拽拽地朝他走来,曾几何时,这些讨厌的爱尔兰人成为了军队中最大的难题,现在,难题将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伟大的圣母玛利亚,请你宽恕我们,我们是你的孩子。。。。。。”
耳根不清净啊,军法官停住了脚步,用手指着挂在绞索上的一名爱尔兰少尉,瞪圆了眼睛喝道:
“不要再做无畏的祈祷!”
可少尉只是顿了一下,声音反而更大了。
“伟大的圣母玛利亚,请你宽恕我们,我们是你的孩子。。。。。。”
“该死的,把鞭子给我!”
军法官决定让这名少尉闭嘴,可一旁的执刑官却紧握着鞭子不给他,口气中没有半点的商量成分。
“这不符合法律,长官!”
“我就是法律!给我鞭子!”
“没有人敢说自己是法律!你想要鞭子,除非你掏出你的手枪,现在就冲我脑门上来一枪!”
这名年纪也不算小的执刑官根本就不鸟军法官,军法官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这些同僚齿冷,这个老家伙就像剥掉了伪装的食尸鬼一样让人作呕,他能变着花样的折磨这些爱尔兰人,这不仅仅令爱尔兰感到恐惧,也让他们自己的士兵感到恐惧,士兵们在他背后骂他“烂掉的查普斯”,他还得意个屁!早晚被人在战场上打黑枪的下场。
“好吧,你要按照法律来是吧,林克,你小心点,别落在我手里。。。。。。把那个死鬼带上来!让他再最后看一眼自己的部下,詹姆斯,我会让你单独被处以绞刑,在你的部下被处决后!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们被吊死!”
詹姆斯被士兵拖了过来,并不急着给他上绞索,查普斯军法官要让他在行刑前接受更大的心理折磨,士兵们无可奈何,他们可不像林克那样的老资格,如果一旦被查普斯逮到小辫子,想想他这两天层出不穷的折磨人的手段,他们就感到背脊发凉。
“你们要坚守阵地,你们是军官!是爱尔兰人的脊梁!”
詹姆斯的双手被绑着,他想要挣扎,却被士兵按在了地上,他只能隔着几米冲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士官团体们大声喊着,那声音,充满了不甘和倔强,他的士官们,人人都盯着他,终于,考恩斯不再思考自己该如何保持一个漂亮的死法,大声冲同僚们喊道:
“站直了,伙计们,我们依然是爱尔兰最伟大英雄,詹姆斯军士长的士兵!”一阵悠扬的横笛声从空中飘来,爱尔兰士官们齐齐地朝着天空中望去,天空中,除了在日头下飞翔的秃鹫空无一物,连云彩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声音难道是圣母在天堂中召唤我们吗?
“发生了什么?谁在吹笛子!”
查普斯循着声音望去,站在外围的美军士兵和他们看守着的爱尔兰人也在东张西望,很快,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不同的表情,美军士兵是难以掩饰的惊恐和哑然,而爱尔兰人则都微笑、欣慰的点头、哈哈大笑起来,詹姆斯趴在地上,看向那面迎风招展的天蓝色旗帜,冲一脸错愕的查普斯军法官吼道:
“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军法官,我已经见到了我的地狱,而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