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接受童沁的故作乖巧,点头:"都过去了。"
"没有误会就好。"童沁依然在对江曼绽放笑容。
"走吧。"陆存遇对江曼说。
陆存遇侧身时,目光最后打量了一眼江斯年,深邃眼眸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更为深沉了几分。
他眼神示意江曼也可以挽着他的手臂。
他怕,怕她心里眼里仍旧有那个非亲生的哥哥恋人。
江曼伸手,轻轻地挽住了他的手臂随他离开,走向他的那辆黑色卡宴。这样在人前挽着他的手臂江曼还是会不自在,认识的时间短。虽是熟悉,但状态还跟一些谈了很久的情侣或是老夫老妻理所当然的大不相同。
大抵是两个原因,第一,江曼总觉得,他的身上有几分让人难以接近的东西。第二,两个人的心里都有过爱的人。
江曼明白,这些东西随着时间变迁,与他的相互了解,慢慢都会变得不重要,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存遇的过去,如同江曼不敢做又很想做的一场梦,未必会噩,但醒来一定会难过一场。
上车以后,江曼没有回头看世纪酒店门口。
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问他:"为什么要说那样一句话?"
"生气了?"陆存遇目光看向江曼,启动了车,把车驶离酒店门口点了根烟,降下车窗一脸平静地说道:"只是严肃确定下我和他的关系,我会把他当成未来大舅子看待,这话不假。"
江曼没有继续说什么,但愿,他属于说话算话的男人。
陆存遇开车把江曼送回了六区。
卡宴熄火,她下了车,看到他竟也下了车。
"送你进去。"他坚定地。
"好。"江曼欣然地朝他点头。
两个人往小区里面走,江曼从包里先找出了家门钥匙,进了小区,一路走着,小区里迎面见到的人差不多都把目光朝她们看了过来。
这个时间,小区里还有很多人,但是黑天,只能看清楚人的身型,看不清楚人的具体的五官长相。
陆存遇本是双手插袋的迈开长腿走路,但他的手,来到了裤袋边缘,在前方过来人并认出江曼打招呼的时候,他的手,重新落入裤袋的底部,那邻居也打量了一眼江曼身边的男人。等人走远,陆存遇的手,再次来到了他的裤袋边缘。
寂静无声下,江曼的手突然被温热的大手攥住。
江曼转头看他,白皙的脸颊上忽然有点羞涩,有点甜蜜。
"为什么坚持回家住?"他的声音里有些不悦。
江曼盯着他迷人的侧脸,对他解释:"我小妹来了,我不在家她一个人很无聊。"
"昨天在我那里住,是因为你进了警局被我带出来?"他问,把她的手捏的不禁更紧了,不愿放开。
"并不全是,还因为...你是出差刚回来我两天没见的男人。"江曼低着头边走边调侃地说,手指动了动,更细致地感受着他手心里的热度。
陆存遇笑了似的。
他轻轻地说:"你留下是为了先喂饱我?"
一路脸红羞涩地被他送到了家的门口,在黑漆漆的路上,他微微俯身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上。
他的专注,他的细致,他的动作,他身上所有迷人的男性味道都在反复席卷着她的意识,带她沉沦。
江曼心里深深地知道,陆存遇做什么说什么都有一副笃定泰山之势,他可以把她的一切事情揽在身上,并处理好。
正因如此,江曼觉得他既是自己的一个好靠山,又不是自己的一个好靠山。
人最好的靠山似乎永远只能是自己,依赖男人也应有所保留,可以百分之八十的依赖,那毕竟是男人对自己女人应尽的义务和职责;不必百分之百的去依赖他,久而久之,那会使自己丧失某种能力。
江曼小妹问江曼,是先去国逛逛还是在本地找一份工作呢?
"脚踏实地,稳扎稳打!"江曼无情地建议,戳灭了小妹对欧美旅行的幻想。在江曼眼中,小妹去国外并不是学习什么,跟同学去了不过就是玩一段时间,钱花光了马上就会回来,经历完浮夸很难适应朴实。当初让她留学死活不去,去玩倒积极,玩一趟回来指不定就懒惰成什么样子了。
小妹躺在榻上叹气。
江曼给了一巴掌之后适时地喂起小妹甜枣:"先工作,等稳定了姐带你出去旅行,我们两个还有伴儿对不对,你爸妈也能放心。费用我全包。你姐我是过来人了,告诉你,我们不是富二代,家庭也一般,走出去不自卑的方法大概就是自强起来,将来做一个腰杆挺得直的女性,不欠谁的。你刚毕业,现在你所表达出来的自信,和你工作中屡屡受挫再迎难直上得到收获和肯定以后表露出的自信,完全是两个样子。"
"姐,你现在自信吗?"小妹问。
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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