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桑秋问。
“这事,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戚砚淡淡回了一句。
“过段时间是多久?”桑秋追问。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说,行了,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干活儿呢。”
“我睡不着。”这么一大男人搁这儿,她睡不着。
“那你数羊。”
“不想数。”桑秋果断拒绝了这么傻的催眠办法。
“那我陪你说说话,你最近在家里过得怎么样?”戚砚这话刚说完就忍不住笑了。
因为,这问题显得有点多余,从家里人对桑秋宝贝的程度来看,桑秋回来这段时间显然过得非常好,毋庸置疑。
而桑秋的回答也是这样:“挺好,娘很疼我,爹还有大哥大嫂对我也很好,没什么不满意的,江烨也很乖……对了,你这次在家里留几天?”
“四天,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本来戚砚假期有差不多半个月时间,但是坐火车来回在火车上就需要耽误十天八天的,所以这么一来待在家里的时间就只剩下四天了。
那就还剩下两天时间咯,不错,再忍两天这男人就要离开了,非常好。
“我才不去呢,我在家多好啊,有娘疼我,在部队我说话都没人陪,我就在家待着。”桑秋回道。
“行,那你在家多陪陪家里人,等过段时间我再来接你回去。”
“嗯,这事儿再说吧。”
两人说了大半宿桑秋才忍不住打着呵欠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入睡之前桑秋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
刚才男人说,下回再来接她,这话好像哪儿不对劲,都谈离婚的了,下回还来接她干嘛?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桑秋脑海中一闪而过罢了,已经困得不行的桑秋很快就睡熟了。
戚砚站起身,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逼近屋子里的那张床,来到床沿,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女人,戚砚抿唇,视线盯着桑秋。
这女人不对劲,所以在搞清楚她为什么不对劲之前戚砚是不准备离婚了。
之前江烨说这女人被人砸破了头所以才变得不对劲,但是戚砚经过两天时间观察,这桑秋可不仅仅是失忆,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而今晚提出离婚就是戚砚第一次试探,如果是桑秋,那肯定不会同意离婚,而如今的桑秋对于离婚这事儿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这就更让戚砚怀疑了。
这桑秋突然性子变了这么多,这可不仅仅是失忆就可以掩饰过去的。
而最大的漏洞就在于,这女人浑身气质变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不经意间有很多地方暴露了自己的异常。
戚砚盯着桑树那张脸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女人脸上并没有动手脚,然而为了确定戚砚伸手朝着女人衣领伸过去。
桑秋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碎花衬衣,可能是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睡觉之前桑秋一颗扣子都没解,一颗颗扣子整整齐齐扣好,连脖子都没露出来。
男人的大掌比划了一下,心里略微纠结,眸色暗沉。
女人衬衣的扣子小小的一颗。
她侧着头,耳垂白嫩精致透着一股惹人疼爱的味儿,修长白皙的脖颈,耳边那一小片亮眼的白腻肌肤进去男人的视线中,白的晃眼。
戚砚喉咙突然感觉干干的,喉结滚动几下,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一会儿后戚砚的动作停下来。
戚砚呼吸都变得浑浊起来,他尽量让自己视线停留在女人肩膀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当看见女人锁骨一侧靠近肩膀那处那一点红,戚砚心里既复杂又松了一口气。
那是一颗朱砂色的痣,在桑秋那晚脱了衣服想要霸王硬上弓的那天戚砚不经意看到的,看见这一抹红,戚砚可以确定这女人真是桑秋没错了。
戚砚只看了一眼,立即替女人将她领口扣好,然后回到了原来那张属于他的椅子上。
深呼吸,此刻戚砚脑海中满满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那肌肤白的仿若一抹雪,而那一颗朱砂色的痣衬托的女人那肌肤愈加白皙,那种画面感就仿若……雪中一抹艳色,别样惊艳。
戚砚咬紧压根,尽量让自己不多想,快速将脑海中那些不该想的画面一一抹去。
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平心静气。
戚砚,不要胡思乱想。
咳咳,他是为了证明桑秋的身份才这么做的。
不心虚,不心虚。
ps:这么修改行了吧,逼死作者了知不知道!
有毒有毒有毒,这么改总行了吧,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是啥也没写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