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走,再强留也失去了意义,但你们要记住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们开着。这里的人随时欢迎你们来做客。”说着,她头朝小月一摆,手一挥说:“你去通知大管家,给大小姐家来的家丁,车夫每个人赏五两银子。顺着去叫少爷来吃饭,告诉他大姑今天回去,让他来陪吃饭了。”
小月一走,大小姐望着桂玉先笑了笑说:“大嫂,现在二嫂每个月还只有五两银子,太少了点,你给她加点吧!我现在给姑爷的三个小老婆都是十五两一个月了。”
桂玉望了望大小姐说:“昨天我太高兴了,喝多了,吃过饭就睡了。他们父子闹的事,是今天早上听小月讲才知道。并不是我舍不得银子,而是芳秀一直没有同我说过她银子不够花。在这大院里什么也不用买,有吃有喝的,谁还知道她银子不够花。沒想到她居然同少爷讲,等下吃过饭了,我就去找她问个清楚,太不像话,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居心不良,我要好好治治她。”
她这话一出口,大小姐马上回她说:“大嫂,你不可以治她。这事我昨天已问过虎子了,他同他爹闹,是因为我哥前天答应过他,让他二娘陪他去长沙读书。昨天我哥变卦了引起,芳秀那么本份的人绝对不会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芳秀也跟我哥二十年了,你就给她加吧!”
大小姐这话一落,大姑爷马上帮腔说:“一二十两银子算个啥呢?一家人和和气气多好,何必为这沒芝麻大的小事,闹得别扭。”桂玉对着大小姐,大姑爷一摇头,接过话说:“不是银子的问题,是规矩的事,规矩既然立了,就不能破坏。在一起芳秀都可以弄出这样的事来,如果到了长沙没人压着她,时间一长,不知道她还会同少爷乱说些什么。所以肯定是不能让她去长沙,她这个人是个表面老实本份,实际上她的心里有不少小九九。
她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管过任何事,今年我让她管些事,让她也忙忙,让她也知道知道我这个当大太太的有多累,有多不容易!”
大小姐看了看桂玉喉咙里“嗯”了声说:“大嫂呀!还是让芳秀去长沙妥当,毕竟虎子还不成熟。下人,丫头,婆子与一个娘在孩子的心目中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也是当大太太的人,知道你累,理解你。累了你可以找个人帮你,何必一定要留芳秀在家里,让虎子带着遗憾去上学。”
大小姐这话刚刚落下,小月进来对桂玉说:“大太太,我同大管家说了,大管家给大小姐的家丁们赏银子去了。少爷正在练武,练得满头大汗,我不敢叫他。”
桂玉将眼一瞪她吼道:“叫他吃饭,有什么不敢的,无用的蠢材。”小月嘟了句:“少爷吩咐过,以后他看书,练武时,不可以打扰他。”大姑爷马上笑道:“看来,这孩子真在求上进,不错,这样多省心。性格是会改变的。”说完他望着黄天赐直笑,黄天赐对着大姑爷一摇头说:“难啊!江山易解,本性难移,兔崽子太倔了。”
桂玉马上接过他的话说:“都是芳秀把他给惯坏了,弄成现在这臭脾气,所以不能让她再同虎子在一起了,……”她的话还没完,大管家鸿宝笑眯眯地推门进来就说:“大小姐,大姑爷昨天才来,今天就走,看样子是我们招呼不周啊!”
天敏马上说:“大哥,看您都说哪里去了,刚才我与我姑爷都同我哥,我嫂子说好了,下次来一定做好准备,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好好玩玩。”
鸿宝马上笑道:“好,好!你们俩本来就只有两兄妹,你哥嫂还是疼你的,他们与我都随时欢迎你回来住,玩!”说着鸿宝将目光转向黄天赐接着说:“昨天晚上我同少爷扯了一下,少爷同我说,如果您不让他二娘同他去长沙,他就去当兵。”
桂玉“呵呵”笑了两声,接过他的话说:“这小子居然威胁我与老爷,不能再惯坏他了。我就偏偏不让他二娘去,趁这个机会治治他,这么大了,再不治他,以后就真扭转不了他的性子了。”说完她的脸沉了下来。
鸿宝刚走到练武场边,正好看到黄虎在用双手不停地抹汗,马上走上前喊道:“少爷,你在洗汗澡吗?”黄虎对他一笑说:“太多汗了,抹掉点,免得我二娘看到又说我。大爷,怎么这么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