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停了话,只将目光狠狠地扫了扫众金钢与头领。
众金钢与头领个个赶紧低下了头,心中直打鼓。他扫了几遍后,大喊一声:“开席,喝酒!”就一屁股坐下来,端起一碗酒自己喝了起来。一顿庆功酒黄天赐一直只与花和尚,花思,黄浪,黄象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划拳斗酒,将山上众金钢,头领晾在一边。
众金钢头领没有一个敢开口与他搭讪,只能闷闷地吃,喝!黄天赐与花和尚几个喝喝斗斗闹了近一个时辰,歪歪斜斜地在黄浪,黄象,吴小宝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大当家屋躺下。吴小宝待他躺好后,马上给他送进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进屋陪着他睡觉。
第二天,黄天赐还躺在床上在两个女孩子的侍候下抽着鸦片,黄天全就来禀报:山下来了三个人,带着六十八个兄弟要求上山入伙。黄天赐一点头,吩咐他按规矩先将人带进留客屋里好酒好肉招待,盯紧行了,自己还要抽阵鸦片才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黄天赐还在床上与两个女孩子调笑,嬉闹,黄天全又来报,山下来的年轻头领嚷着要见大当家。黄天赐心里很不爽地哼了声,手朝黄天全一挥说:“把他们统统带到大厅来,我在那里等着!”说完他将两个女孩子搂着分別亲了亲,走出屋子,缓缓地来到大厅。
他刚到大厅坐下,只见黄天全领着三个人朝自己走来了。领头的是一个腰圆胸阔,粗手,粗脚三十左右年龄,长相有点像周仓的中年汉子,他身上披着的一件棉布长袍,已破了几处。头上头发凌乱不堪,一双大眼睛红红的,青铜色的脸上尽是灰尘,一双手上青筋暴起似一条条蚯蚓在爬,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常年练武之人。
第二个是一个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的书生,他的头发虽然也凌乱了,脸上也是灰尘,但是依然可以看去他那张脸是张常年呆在屋子里,很少经风吹雨打,日晒的白净脸。身体虽然不粗壮,但也不是那种弱弱不经风的模样,算得上英俊,挺拨。
第三个则是身体健壮得像头小牛犊子,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头发极端凌乱,两道浓黑的剑眉下一双眼睛清泽透亮,灰蒙蒙,稍稍胖的国字脸,尽显幼稚,薄薄的上嘴晨上刚刚开始长几根稀稀落落的胡子。
三个人离黄天赐越来越近,黄天赐心里已判断出这是一帮在疲惫不堪逃亡的人。果然,三个人一到黄天赐面前就跪下,领头的汉子仰起脸望着黄天赐朗朗地说:“我等在江湖上久闻黄大当家英名,今日特来投奔,望黄大当家收下我们,我们愿为山寨与大当家效犬马之劳,永远跟随大当家。”
黄天赐哈哈一笑说:“三位英雄请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着他对站在身后的四个马弁一挥手说:“给三位英雄看座,上茶。”三个人站了起来,但沒有坐下,黄天赐望着三个人下上重新打量了一下笑道:“不知三位英雄为何落得如此狼狈,可否见告一二?”
中年汉子对着黄天赐一抱拳躬身说:“在下杨华雄,河北沧州人,在淮军中当武术教习。师兄刘玉山在宝庆府开镖局,不知道什么事得罪了宝庆府的杨百万。去年秋天,杨百万指使北方沈阳一个玉石商托师兄从沈阳押了一批玉石过来宝庆,交到长沙的兴隆商号与宝庆的福利商号。师兄交了镖后十天,杨百万与两家商号联名向宝庆知府污告我师兄吞了他们的玉石,交给商号的玉石是仿造的假货。
宝庆知府不问青红皂白派缉捕使领人将师兄押入死牢,轮翻毒打,还封了镖局。我在军中得知消息便赶宝庆,与他女婿吴海平变卖两家家产想设法弄出师兄,结果被宝庆府的一班公人变着法儿诈尽了钱财,还负责累累。结果师兄还是在年前被知府判了处宰,我一气之下带了镖局的一些人去劫狱,打开狱门才知道师兄早被杨百万在狱中害死了。官府的那帮公人是为了敲诈我们的钱财,故意散布可以花钱将我师兄从牢中买出来。我们当时杀了不少守狱的狱卒,后来官兵来了太多了,我们寡不敌众,退到了雪峰上落草为寇,招了不少山上猎户打家劫舍。
没有到雪峰山上的大土匪草上飞与杨百万也是一伙的,早几天被草上飞率人突袭打破了我们的山寨,一百五十多个兄弟打死了九十几个,剩下我们六十多个突围出来了。杨百万买通了雪峰山脉不少土匪对我们围追堵載,我们无处安生,只好来此投奔您,望您黄大当家收留我们这帮兄弟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