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浪与黄象一进来,黄天赐就对他们两人说:“你们两个人马上将家丁们召集起来,为了避免人多,让人生疑,分三批出去。黄浪先带十个人往城郊方向去到五里外等着,跟着黄象带五个人去,随后我会来,到齐后,大家将面蒙了,随我去取银子。此事有一定风险,告诉兄弟们,取了银子每个人赏二十两,不管顺不顺利,任何人不可以再来这里,以免连累到这里,去吧!”
黄浪望了望他不解地问:“师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黄天赐对他一挥手说:“等下,去了就知道了,我一时也向你们说不清楚。先去吧!告诉兄弟们,我马上会来。”
两个人对他点点头,走了出去。余六君望着他小心地问:“爷,到此时,您还不想告诉他俩?”黄天赐对他坚定地一点头说:“此事除了我,你,花思,杨六麻子知道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的。关系到身家,性命,声誉的问题,必须小心谨慎。这种事,他们俩干不了,只有花思才行。”说完他朝余六君笑了笑,余六君对他一点头说:“黄豹好像知道了点。”
黄天赐立马脸一沉,瞪着他喝道:“你沒有告诉他我在干这生意吧?混蛋!”余六君吓得身子一抖,连忙说:“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在让他捎货时,暗示过他,这生意您只有股份,是我一个人单独在干。连花思与杨六麻子的事,我都没有同他提及,他也没有问,他很聪明,很稳重。”
黄天赐对着他嘿嘿一笑说:“他当然很聪明,很稳重,否则我怎么会将这么大一个帮交给他。”余六君对他头连点,黄天赐对他一摆手说:“去将杨六麻子蒙好,只留他的两个眼睛在外,给我带来。”
余六君一点头匆匆出去了,一会儿将一身是黑的杨六麻子带到黄天赐面前。黄天赐伸手拍了拍杨六麻子的肩说:“带我去取银子,取了马上走,我送你到別的地方去做生意。你跟紧我,少说话,有事俯在我耳朵边小声说行了,不能让黄浪,黄象与家丁们发现了你。”杨六麻子对他点了点头,黄天赐领着他向外走,到了郊外与黄浪,黄象汇合后,黄天赐对众人说:“大家把脸上蒙布检查一下,等下去取银子,跟我来。”他与杨六麻子将众人领到了郊外畜牧交易所不远处下马,然后悄悄地潜伏着走到院子后面,翻墙进去。到了杨六麻子卧室,杨六麻子点燃蜡烛,移开床,掀开地板,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地洞,地洞里整齐地摆放着十袋银子。
杨六麻子跳下地洞,一袋袋将银子向上提。他刚提上五袋,突然外面响起了大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我们是怀州与吉州的捕快,你们乖乖地将手上武器放下,将双手捧着自己的头一个个走去来,否则格杀勿论。”
黄天赐抬头向外一看,外面突然间燃起了几十个通明的火把。黄象凑上他小声地问:“师傅怎么办?”黄天赐回了句:“镇静,別慌!”伸手一把从下面抓起吓得倒在银子上的杨六麻子,提上来,接着说:“黄象下去把银子捞上来,我带着他到前面去看看情况,我自有办法。”说着他拉着浑身打抖的杨六麻子,一边向前走,一边小声说:“你问外面的人究竟是想干什么?”到了前门,黄天赐伸手将杨六麻子轻轻向前一推。
杨六麻子朝外大喊:“外面的人,你们究竟是想干什么?”外面顿时响起一声大吼:“老子乃是怀州缉捕使杨星铁,会同吉州缉捕使童大贯童大人联合来缉拿你们,乖乖地出来,随我们去见官!”黄天赐想了想俯嘴在杨六麻子耳边滴咕了一句,
杨六麻子立马大声朝外喊:“老子乃是正经商人,凭什么随你们去见官,老子怀疑你们是劫匪,想抢老子银子!”杨六麻子这话一出口,外面杨星铁大声怒喝:“大胆刁民,混帐东西,吉州已会同我们查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家伙多时,你们犯了滔天大罪。老老实实出来,也许老子与童大人念你们认罪伏法,到时候在都抚大人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让你等少受些皮肉之苦。赶快出来,不然我们放火,放箭了。”
杨六麻子浑身抖了一下,小声地问:“老爷,怎么办?”黄天赐伸手一按他的肩说:“別慌,我自有办法。”说完他走到黄浪,黄象与众家丁面前小声地说:“外面大概有三十个人,大家随我到前面去,从窗口向外乱扔银子。那些捕快每个月才一两五钱银子,他们见了银子一定会抢,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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