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冲到他面前,朝他大喊着打断他的话说:“大帅您可是大人物,岂能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呢?连我们普通小老百姓都知道一诺千金,说出了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况且两个孩子现在相处得这么好,您现在要硬生生地拆散他们,这岂不是造孽,您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份吗?如果你担心你女儿委屈了,我们是可以在长沙买个院子给她住的。我们家大太太以前对我有些过份,但她也是非常爱孩子的,从来没有亏待过儿子。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了解虎子的个性,她不会,也不敢亏待你们的女儿。”她急匆匆地说完这些,就杏眼圆睁地盯着了大帅。
大帅对着芳秀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手说:“亲家婆,我刚才的话还没有同我夫人说,您就这么指责我,很是欠妥当。我并没有说一定要解除这门婚约啊!”
芳秀立马回他说:“大帅,您刚才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您那话的意思是很明显了,您可不能这样子。”说到此,芳秀转头望向了大帅夫人接着说:“夫人,您不会也同大帅一样对儿女的终身大事视为儿戏,说定亲,就定亲,说解除,就解除。为人岂能毫无诚信可言呢!”
大帅夫人对着芳秀一摇头说:“亲家婆,您刚才说的话有很多是说过头了的,但是我了解,是心太急,耿直的原因。身为母亲我的心情与你一样,一门心思是为了儿女的幸福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我相处这么久了,你应该是了解我了,这事由我说了算。婚姻之事,其实家境,父母都并不是首要的,是两个人过日子,主要是看两个孩子本身合不合适。当然父母为人善良,通情达理的对生活会更好,更完美。此事不必太急,现在两个孩子都还小,都还不成熟,都有他们自己的学业。你別听大帅的,听我的,你放心吧!请坐,请坐!”
大帅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须,望了望芳秀与黄天赐后,盯着自己的夫人说:“我有个建议,这不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让蕾蕾同虎子去他们家过年。让她自己去同黄家大太太接触,了解,适应,到时候由她自己決定,你认为怎么样?”
他的这话刚落,黄天赐马上连说:“好,好,很好!不亏是大帅,高明,这办法真是太高了。我非常赞同,认可您这个建议,非常欢迎小姐去我们家过年!”
大帅夫人望了望黄天赐后,盯着大帅一摇头说:“你怎么会出这种馊主意?还没过门就去他们家过年,这是那门子事儿,亏你想得出来。这事由我做主,由我操心,你少掺和,你忙你的公务去好了。”
芳秀马上说:“夫人,亲家婆,我认为大帅这主意出得挺好的。我们家院子虽然是没有你们这大帅府大,但那也是九出九进的个大院。两个孩子感情不错,去我们那里有什么不好呢?我们家也有人侍候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夫人对芳秀一笑说:“好,好,等下两个孩子回来了,我问问他们两个人的意思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事情了。”说完她转头望着大帅又说:“你有那么多公物,你忙你去吧!”
大帅对自己的夫人一点头说:“好,好,我不掺和,我带亲家翁喝茶去了。”说完他转头望着黄天赐说:“,亲家翁,她们要打麻将了,我们去品品茶,请,请。”说完他带着黄天赐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刚坐下,大帅就对黄天赐笑道:“你不亏是上过讲武堂的人,打土司王的那个伏击仗,打得非常有水准,一口气吃掉了他三千人马。后来你完全可以再打他从宝庆往回撤的人马,你怎么没有去打,白白放弃了那么个天赐良机。”
黄天赐笑道:“我不想逼人太急了,土司城,城墙又高又厚,我目前的人马,弹药都无法攻进去,只能同他小打小闹了。”大帅“哦”了声笑道:“小打,小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其实你应该是先打陈庸仕,再打土司府的。”
黄天赐立马回他说:“打庸仕并不难,真正难的是土司王,只有打了土司王,才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大帅点了点头说:“高明,我是希望你早日成就霸业,能够与我平起平坐,最好是能够超过我。昨天我又让张副官发了电报到军机处,为你邀功,说你剿灭了几千土匪。请求军机处为你晋升为三品,只要他们的批文下来了,我就再帮你弄枪支弹药,扩充你的势力,助你早日成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