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傲慢之色,用轻视的眼光瞟了瞟他们,站了起来。
黄虎也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威逊迈尔肩,朝着哈六同与几大佬们鼓着眼说:“你们这帮窝囊货平时在同胞们面前个个趾高气扬,威风得不得了,在外国人面前你们就是一条条的叭巴狗一样。就是因为有你们这帮出卖灵魂的人,所以我们的国家才遭外族侵略。哈六同你不用派人跟踪我,我住在国际酒店,你有种就明打明与我干。也许我斗不过你,但我可以杀你。我警告你们,我不希望再发生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否则我会将你们几个千刀万剐。”说完他双眼火光直闪地瞪了瞪哈六同一行人,随着向威逊迈尔努了努嘴与他并肩向外走去。哈六同与几个大佬连忙向前跟在他俩后面,恭恭敬敬送他们俩上车,出门。
哈六同看着黄虎与威逊迈尔一出大门,气得一跺脚仰天长叹:“英国人太恶,这小魔兽太可恨,如此羞辱我们哈家,哈家的脸面都让我丢尽了,死后怎么有脸去见烈祖烈宗。”他的三弟哈六顺立马咬牙切齿地说:“英国鬼子实在太可恶,拿了我们那么多银子,居然还如此羞辱我们哈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找人去杀了他。”
哈六同将手中拐仗往地上重重地顿了三下,一摇头说:“我们哈家现在有多少人在上海,如果能杀他,我早就杀了他。现在我们的高官一个个在巴结洋人,我们一家又岂能与英国人抗衡。”说完他又叹息不止,他的好友钱四赚立马朝他说:“哈大哥,这两个人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眼里,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忍下去吗?我是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去找高手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们,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哈六同立马对他一摆手说:“你千万不要乱来,英国人,日本人窥视我家这个码头多少年了,他们都想利用这个码头走私鸦片,运军火,我们哈家为了守住这个码头死了多少人?绝对不能中了英国人的奸计,不可操之可急。容我好好想想,要摸清这个小魔头的底细。只有摸清楚了他的底细,他再高的武功我也有办法收拾他。他不过是个人,不是神,多的是办法对付他,难的是英国人啦!”
钱四谦立马说:“哈大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没看出他与英公使是一个鼻吼在出气吗?他们今天来就是给你施加压力的,让你把码头交出来给小魔头。”
哈六同一摇头说:“他们俩应该不会是一路人,我昨天晚上去找威逊迈尔一说云海的事,他当时就下令所有巡捕缉杀这个小魔头,见到他当场直接开枪,不用问话。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他俩倒是一块来了,这中间大有文章。”
他的三弟立马说:“哥,这明摆着就是他们一个欲夺我们家码头的阴谋,他们演戏,将我们当猴耍。无原无故突然冒出来一个武功如此高的人,应该是英国人的间谍,立马要想办法除掉他。”
哈六同依然一摇头说:“我的眼光不会看错,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又如狂妄,他怎么可能听命于别人。他绝对不是间谍,必须摸清他的底细方能动手,不然我们家会大祸临头。此事你们不必操心,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去,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乱来。我打个电话约总探长姚老虎谈谈,先摸摸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们都走,让我好好静静吧!”说完他匆匆走回自己的内室,打了个电话约英租界总探长姚老虎吃午饭。
他打完电话,就马上坐车到了七重天酒楼等待姚老虎吃饭。在哈六同还在等姚老虎吃饭时,黄虎与威逊迈尔已在上海最大的娱乐城百乐门的西餐厅里在吃西餐了。他们俩边品着红酒,边聊,相见恨晚,相谈甚欢。
黄虎吃饱喝足后,将照片胶卷甩向威逊迈尔,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肩小声地说:“小心,尽量收敛点别让如意那个老公知道了,也别让日本间谍盯上了你,到时不光有失英国人的颜面,还会有性命之忧。”
威逊迈尔也小声地说:“我实在喜欢这个女人,她也非常喜欢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没有办法她怕那个老不死的,那老东西既是帮会头子,又是商会副会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