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当场枪毙。”黄象对众人笑了笑说:“愿意听我号令的人,跟我走吧,我们骑马下山去。”说完他领头就走,众人依次跟着他走向马棚。
黄虎看着众人一走,对唐文顶一努嘴说:“你去将冯坚大叔请来我那里,要用请,他老了。”说完他就走回自己的大当家屋,握笔写了一封信。
一会儿,冯坚进门来了,黄虎马上站起来笑嘻嘻地迎上去说:“大叔,身体可好?快请坐,快请坐,来人啦,给大叔上茶。”说着就伸手去扶他,冯坚马上笑道“:大当家不可以这样,千万不要这样,您这样会让我感到惶恐不安。”
黄虎扶着他坐下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大叔我今天请你来,有事商量,你一定要讲真话,实话,就像对自己侄子一样与我说话。”
冯坚接过马弁递上的茶,朝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在你面前,我俩单独的时候不会有半句假话,有什么事,你问吧!”黄虎笑道:“我想去打怀化,取下怀化,但目前怀化还不够太乱,我想再等等,您认为呢?”说到此,他将怀化江支柏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冯坚。
冯坚想了想说:“既然江支柏已到了这种地步,他已撑不了多久,打肯定是要打,迟早的问题。不如这样,让我去怀化观察,观察,你等待我的消息好吗?”
黄虎一摇头说:“不行,不能让您再跑了,我爹曾经告诉过我,您在山上阅励最广,遇到犹豫不决之事,问您。我今天也只是问问您,请您帮我分析,分析而已,并不再麻烦您劳累了。”
冯坚笑道:“我原本是个乞丐,十六岁时,被毒蛇咬了,差点要死在大路上。是你爹从贵州把我带回山上来,四十三年了。如今老婆,孩子,孙子都有了,没有你爹,就不会有我的今天。我一直替山寨摸情况,如今老了,以后你再要摸情况,就找牟利安与夏新民。这两个人跟了我十多年,都还行,又值壮年,他们都在山上有家有室,你可以放心用。还有个刘耀武也可以,我明天去怀化也带上他们。”
黄虎马上说:“就让他们去,您就別去了。”冯坚一摇头说:“既然您叫了我,我岂能不去,你放心吧,我身体还硬朗着。”黄虎马上从抽屉里取出三封大洋往桌上一放,并把刚才自己写的信递给了冯坚。
冯坚看了看信大喊:“好,好,这个计谋太高了,江支柏一定会除掉身边的人。他会众叛亲离,丧心丧德,怀化垂手可德。我要把这信放到江支柏的办公桌上,或者他大老婆的床上,然后看着他杀自己的人。到时打怀化,就易于反掌。”
黄虎哈哈大笑着,伸手一拍冯坚的肩笑道:“叔,您真是个人材,难怪我爹那么器重你,信任您。此事不着急,江支柏非等闲之辈,我们要小心应对,太着急,相反会引起他的怀疑。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我要在他恐慌,大乱时去打他。他已经进了我的局,成了我钓杆上一条逃不掉的鱼,我不忙收钩,所以您也不用着急去。”
冯坚笑道:“真不亏在日本留学几年,学到了真本领,你放心,我不会急于求成的。我一直呆在山上,此次下去就当散心游玩而已。”
黄虎马上大笑道:“对,对,叔我就是这个意思。情况不必过于认真去打探,随便而已,只要让我能掌握那里的动向就好了。”冯坚将信,大洋收进了口袋里笑道:“我知道你忙,就不打扰了,我走了,我一定会不时有情况送给你的,你安心等待。”说着他站了起来,黄虎送他到门外。
第二天,冯坚领着几个人下山去了,他不时地向山上送来怀化的情报。黄虎通过冯坚的情报知道有不少烟贩在围着江支柏要钱,焦头烂额的江支柏脑羞成怒居然杀了几个烟贩子。并命手下四个团长向驻地县长要钱,要军晌,弄得怀化周围的四个县长与老百姓对他怨恨载道,吵得沸沸扬扬。
冯坚把黄信写给江支柏的信丢到了他的办公桌上,但江支柏这只老狐狸并没有杀江永红与王昌明几个人。只是派人暗中监视了他们,弄得王昌明与江永红几个人,人心慌慌,提心吊胆。黄虎一边在自己的山上等待着江支柏大乱的清息,一边在督促着黄通炼鸦片,并思考下一个目标。***:本人非常感谢追我书的各位友友,内心特感激那些一再推荐,解封的爷们,我会更加努地写,向各位躬身抱拳行礼,求各位打赏一杯咖啡,诚感为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