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说完向女人笑了笑,女人马上轻轻问道:“这位少爷,你是长沙排帮的人,你这是要去辰溪排帮总舵吗?”
黄虎一点头说:“是的,我去排帮总舵有点事。”女人略一沉疑又朝他轻轻问道:“这位少爷你既然是排帮的人,你应该去过溪口的黄家大院吧?”
黄虎笑道:“去过,我经常去,夫人您知道黄家大院?”
女人一点头说:“我认识排帮总舵的人,也去过溪口,经常听他们提起黄家大院与黄家的少爷。请问你认识黄家的少爷吗?”
黄虎想了想说:“我认识他,我经常去黄家,他也经常去长沙,我们很熟悉,夫人也认识他吗?”他这话一出口,鲁大脚马上抢在女人前面急急地说:“我们不认识黄家少爷,只是每年去溪口挑盐时,听人说过这位黄家少爷而已。我老婆好奇,所以问问你,对不起了,这位公子爷,女人嘛,喜欢多嘴。”
黄虎看了看女人,女人随即朝黄虎又轻轻轻问道:“这位公子你认识黄家少爷,你能告诉他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你这么高,有没有你这么结实,他的身体还好吗?”问完女人露出了一脸十分关切,焦急的表情望着了黄虎。
黄虎听着她的这几句话,看着她焦急,关切的表情,突然只觉心中一暖,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下似的急急地朝她反问:“夫人,你是不是认识他?”
女人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黄虎分明看到了女人眼角渗出的泪花花。他的丈夫马上朝黄虎笑道:“我们是穷人不可能认识黄家少爷,我老婆这个人就是什么都好奇,喜欢打听别人,多嘴。”说完他朝女人狠狠地瞪了几眼,
女人用牙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朝黄虎苦笑道:“这位公子你别见怪,我是见你精神抖擞,气度不凡。估计着你应该与黄家的少爷年龄差不多,所以多嘴问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还好吗?”说完女人的眼珠在眼眶中猛转,泪水也在猛转,她的右手马上抬起揉向自己的眼眶。虽然她的嘴唇已被自己的牙齿狠狠地咬出了血渍,但她的泪花还是从眼角流了出来。
黄虎猛地不由自主地向女人跨上一大步,站到她旁边轻轻地说:“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个少爷的情况,你可以去溪口找他的。”女人身体一抖,低下头,轻轻说:“我不认识他,只是每次去溪口,总会听到有人说起他,所以随便问问他。”
女人口中的她字一落,店老板提了一壶酒,一盆菜过来摆上桌。双眼鼓鼓地望着黄虎与女人大喊:“我的天啦!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俩,你们俩个的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喊完他朝黄虎与女人露出了一脸的惊讶之色,女人的男人一听他这话,看了看黄虎两眼,又看了看女人两眼,伸手一推店老板说:“杨老板你胡说什么?这位少爷是长沙的有钱人,我老婆是穷人。怎么可能与他的眼睛长得一样,你別瞎说,你走,你走吧!”
店老板一摇头,双眼鼓鼓地瞪着黄虎与女人说:“鲁大脚你没有注意吧!我也是刚才注意到的。你仔细看看你老婆与这位少爷的眼睛,皮肤与他们脸上的酒窝,真是太像了。像极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他俩不会是……”他的话还没有完,
女人的丈夫鲁大脚一冲而起,朝他大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杨老板,你走,走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吼完他双眼火苗直冒地瞪了杨老板几眼,又瞪向了黄虎。
黄虎略微一怔,对他一抱拳说:“鲁大叔,杨老板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无伤大雅。打扰你们吃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告辞了,告辞。”说完黄虎两步跨到鲁大脚身边,拿起三张兽皮,向楼上走去。走回自己的房里躺下,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楼下那对夫妇的心比他更难平静,特别是那个女人看着黄虎一离开,眼泪就无声地流了下来。
鲁大脚马上对女人低吼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不成,你没见排帮有这么多人吗?”女人咽下泪水回他说:“我是死过几次的人,我不怕死,我就想与他相认,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不认他吗?”
男人马上说:“你死了不要紧,但你别害死我们,你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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