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黑牛笑道:“我也知道你还算条汉子,可我真帮不了你,我家主子不会放过你的一家人。他从来不听任何人的话,任何人也无法阻碍他想干的事。再说老子就是一个土匪,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下辈子,只求眼前过得好,只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不会替你讲一句话,还是你自己见了他后,求他,你只有求他,也许他还以给你们一家人一个全尸。
你们一家人反正是死定了,我们的人你应该知道他们什么也不怕。过几天我们就去杀孙传芳,你的大帅。”说完龚黑牛放肆地大笑,
胡志忠又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脸色惨白地望着龚黑牛笑过后,小声地说:“好汉爷,我把我身上的大洋与一块怀表送给您,到时就请您为我讲几句好话,我求您,求求您了。大爷,大爷,我的亲大爷。”
龚黑牛假装想了想,“嗯”了一声,胡志忠马上把自己身上的怀表与大洋掏出来,塞进了龚黑牛的口袋里。
龚黑牛哈哈笑道:“你抹掉头上的汗,到了你家别让你老爹,老娘发现了什么。别让你的家人担惊受怕,你好好求我家主子,跪着恳求他,当然我会也试着劝他,也许他弄不好心一软,就会放过你们一家人也不一定的。再说你也只不过是个奉命行事的人,真想坑他的是张少帅与孙大帅,你本人根本就不想害他黄虎吧!你也确实是军令难为,身不由己的。”
胡志忠马上头连点地说:“是啊!是啊!我与他黄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害他干什么?我确实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我其实是挺佩服他黄虎的,他的胆量真是无人可比,我是一个兵,军令如山倒,我不敢违抗军令,好汉爷,您就帮帮我吧!”
龚黑牛哈哈笑道:“对,对,你刚才这话就讲得很好,等下你就这么同他讲。他那种人只服软,不服硬,你同他讲好话,软话,也许他同情你,能放过你的一家人。你越同他硬,你就越死得快,越死得惨。你只求他放过你的一家老小,自己由他处理,也许他念你有血性,有种,他就不杀你了,他就那种个性,十分强硬。你好好想想吧!不要同我废话,我什么也不是,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土匪而已。他的手下像我这种角色太多了,轮不到我讲话,你好自为之吧!”
胡志忠一听他这话,长叹了三声,又朝车夫大喝:“快点跑,快点跑,去汉江路胡宅。”车夫拉着车拼命地跑,半个小时不到就到了胡宅,龚黑牛一把拉住准备急急下车的胡志忠小声地说:“记住千万不要同我家主子顶,让你的两个兵就在大门口呆着,不要吓着了你的家人。”
胡志忠马上也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好汉爷,好汉爷求你一起同我去见你的主子,帮帮我,我求您了,我给您跪下行不?”龚黑牛一拉他说:“别这样,别让你的两个兵看到了笑话你。男人嘛!死也要站着死,要顶天立地,我同你去,我会见机行事。”
胡志忠马上头连点地一边扶着龚黑牛下车,一边对两个兵一努嘴大喊:“你们两个就在大门口守着,我同这位爷进屋去有事要详谈。”他说这话时,龚黑牛下车对两个兵一人丢了几块大洋,才与他手拉手地向里走。
门口的守门老头马上迎上来,笑道:“胡老爷,有贵客在您书房等着您,他们送来了不少礼物。”胡志忠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老头马上低下头,匆匆把门打开,
龚黑牛一边随着胡志忠向里走,一边小声地说:“你别抖身体,别紧张,不要吓坏了你的家人,别让他们害怕。”胡营长头连点地领着龚黑牛走进了书房,站着的黄象一见他俩,马上走近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黄虎笑道:“少爷,胡营长来了。”
黄虎没有吭声,也没有睁开眼,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胡志忠赶紧几步走到黄虎椅子前“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说:“黄少爷,黄少爷,求求您放过我的一家老小吧!您处置我一个人,有什么错我一个人扛了。你是条汉子,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家人下手,他们是老人与小孩,他们是无辜的,你这么干还算硬汉行为吗?”
黄虎把眼睛一睁,朝他一鼓,一摇头说:“老子不是什么硬汉,老子就一个土匪而已,我老子的信条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犯人。老子现在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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