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路上,依旧是我和猩猩键两人并行,旁边的红毛腔肠动物看起来很是纠结,几次想要开口,却有些讪讪然,一副恶心的模样,谁看谁着急。/www.tsxsw.com/
“那……那个,大哥!”猩猩键突然听了下来,“我……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哦,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同意了,键。”我拍了拍猩猩键的肩膀,“虽然仍然不是很理解,但这既然是你的决定的话,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大哥!”猩猩键突然说不出话来,眼中慢慢积蓄了一层雾气。
我仍然带着和蔼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泰国,要好好做人,手术之后三个月之内不要太过火,之后就要努力工作了,别忘了给家里寄钱……”
“……”猩猩键一副悲伤的表情,看着我,嘴唇颤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在战斗的关键时刻被御主命令自杀一样,让人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蛋一定很疼。
……如果我现在落井下石来个会心一击的话,他说不定会九窍喷血而死的。
——什么,你问哪九窍?这都不知道?上面七窍总该明白吧,下面不是还有两个孔吗?
不过键总算反应过来,黯然叹息道:“……被大哥掌控话语权的唯一下场就是被郁闷到吐血,我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好吧……是我活该,我想说的是……”
“与中目黑善树合作抓恶魔之魂的事情吧,我同意了。”我淡淡道。
“都说了不是……咦咦咦!”猩猩键大声叫起来,“怎……怎么会,难道……”
“啊,没错,我去观摩了一下。”我推了推眼镜,随意道。
“哦……去观摩了一下诶诶诶诶诶诶诶诶!”猩猩键猛然瞪圆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的双腿已经两股战战,我的兄弟颤声道,“那……大哥听到了什么?不,是从什么时候到达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听到什么错误的幻听?”
“基本上,该听的都听了不该听的也停了。”必杀死光闪现,我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以一种温和的口吻机械般地诵读道,“善树一定在想,生在那样的家庭,有这样一个哥哥,压力一定很大吧……没有哦,我一直在以这样的大哥为荣,并努力追赶他的脚步,虽然他表达爱的方式很扭曲……猩猩键,能告诉我,我表达爱的方式到底有多么扭曲吗?”
“诶诶诶诶诶!住手啊大哥!这么耻度破表的台词为什么你会若无其事地说出来啊!说到底你就是这段话里的主角啊!”猩猩键大声喊道,他的身躯似乎在瑟瑟发抖,像台风中的芦苇一样左摇右晃,一副“好羞耻好羞耻快忘掉快忘掉”的模样,嗯,我想,如果有人翻出了我藏在床底下的小学时画的初号机概念图并狂笑着指出了其中的错漏,我想必也会有这种羞愤的反应吧,人总是最见不得别人揭露自己以前的脑残中二行径。
比如说有人在阿尔萨斯先生面前绘声绘色地描述并称赞巫妖王陛下年轻时是怎么与吉安娜谈情说爱并在一个篝火与美酒的夜晚将美丽的女法师啪啪啪掉时,等待他的必然是霜之哀伤的当头暴砍以及灵魂送进剑里蹲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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