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玄‘女’是黄帝的妹妹,我们脚下所踩的山峰叫做玄‘女’峰,却从没听说过什么玄‘女’剑。”
“剑如其名,玄‘女’剑乃是玄‘女’所持之剑,代代传承,传到哪一代,持剑者便是当代的玄‘女’。”
“照你的说法,我是这一代的神‘女’喽。”
“玄、黄二力相辅相成,玄为轻,变幻莫测,飘渺难寻;黄为重,沉淀尊贵,至高无上。”老乞丐打了个酒嗝,似笑非笑地叙述道,“你获得的轻之力,乃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力量,如果掌握了它的妙用,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的醒过来的。”
“真有这么神奇。”
“你就没事偷着乐吧。还不叫师傅。”
“师……”
“靠,你俩有完没完了,白羽的脑袋都要磕傻了。”沈飞再也看不下去了,充满愤怒地咆哮。
“哎呀,光顾听你啰嗦了,正事倒给忘了,快,快收了我的白羽哥哥。”
老乞丐神‘色’一凝,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先别磕了。”
邵白羽闻令即止,一动不动,刺目的红血从额头流出,顺着两鬓淌下。
老乞丐又是叹息,道:“就这样,不要抬起头来,我问,你答即可。”
“前辈请讲。”邵白羽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为何想入仙‘门’。”
“宣扬正义,除魔卫道。”
“正义如何宣扬。”
“用这双手。”
“怎样做。”
“尽诛妖孽,一个不留。”
莫君如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与她从小玩到大的白羽哥哥,感觉对方陌生的可怕。
老乞丐又是叹息:“果然,还是原来的你比较可爱。”
“请您收我为徒。”
“若我不收,你会如何。”
“力量之源,并非只有一处。你不予我,我便另觅它途。”
“你在威胁我?”
“我需要报仇的力量。”
“好。我便再给你一个机会。”
“请您明示。”
“你该知道,除了仙人指路之外,蜀山还有一条通天路。”
“我明白了,请您指引路的方向。”
“不急。”老乞丐沟壑嶙峋的脸孔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我必须提醒你……”
“不用说了,有关通天路的一切古籍中都有记载,我只想知道,它的入口在哪里。”邵白羽蓦地抬起头来,‘混’沌一片的瞳孔引起莫君如的惊呼,她跪在邵白羽的面前,用双手拨开对方散‘乱’的长发,擦拭他额头上的鲜血:“白羽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羽哥哥。你快点说话啊。”直到此时此刻,这个疯疯癫癫的傻丫头,才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邵白羽温和地望着她,沉默良久。
这份沉默让远处的沈飞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只有他才知道,自己身边的那摊血,那块沾着邵母血液的石块代表了什么。毫不夸张的说,莫君如,已经成为了邵白羽的杀母仇人之‘女’。
多么可怕而残忍的现实。
这一切都是那位名叫炎天倾的疯子造成的。
沈飞很担心邵白羽的安危,很在乎他真正地想法,他拼命地想要移动身体,但是无能为力,这副透支过度的残躯,即便只是最简单的眨眼和说话,都非常吃力。
对力量的渴望在他内心萌芽,只属于少年人的那份豪情壮志,让他很想解放王剑,和炎天倾面对面的再战一场。
“冷静下来,沈飞。不要接受王剑的‘诱’‘惑’。”‘药’人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脑海里,沈飞看不到他,却清楚他一直都在身边。“之前你躲在哪了,为什么不出手相助。如果是你的话,再多几个炎天倾,也不在话下。”
“我若出手,场中其他能喘气的人,便必须死,你觉得哪个更划算。”
“额……好吧。不过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要提醒你,邵白羽已经疯了,你不能再像原来那般和他相处了。”
“他是我的朋友,他疯了,我便跟着一起疯。”
“你有‘毛’病吗。”
“你管不着。”沈飞强行中断了他与自己在脑海中的谈话,借着清新的日光,重新望向白羽。
后者轻轻抚‘摸’君如的颈子,‘露’出温和似清风的微笑:“等一下你问沈飞吧,有更加要紧的事等待我来处理。”他轻轻一推,君如倒了下去,老乞丐的瞳孔微微收缩,“请你指引通天路的入口。”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当然。”
“那好,先让母亲入土为安,然后向族里‘交’代一下,我就在此处等你。”
“不需要。”
“需要的。”
“那好。”阳光穿透乌云,照‘射’在废墟中。邵白羽毅然站起,瘦弱的身体在清风中微微发抖,他苦笑两声,伸出双手,将散‘乱’的长发拢于脑后,揪成一个小辫。
接着走到母亲尸体面前,双手合十,“母亲,请原谅孩儿的不孝,不能让您入土为安。”
老乞丐浓深的眉挤成了一个黑嘎达。
邵白羽道:“原谅我的自‘私’母亲,我要您亲眼见证,孩儿走上神坛,为您报仇。”
天空中各‘色’霓虹炫舞,众仙人相继赶来,屏息望着眼前的废墟,看着废墟中的男孩极尽温柔地抱起母亲,一步步地穿过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村民。
“樊村的老少啊,我邵白羽在此立誓,血债必由血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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