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肩挑尽古今愁,早料得天涯路难行。
仁义山庄的夜晚,依旧是灯火通明,明晃晃的烛火,映明了黑夜。
看似如常,却是隐现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气氛,今夜起山庄内外便已加紧了防卫措施,巡视的侍卫随处可见。
待着自己的房间,也可以隐约的听到外面巡视的声音,不过,即便如此似乎也不能消弭众人心中的惶惶不安之感。
“宫主。”此时,一道娇小的身影轻叩门扉,在门外低声喊道。
“进来吧。”
来人正是东棋,进屋后先行一礼,然后才恭敬的道:“禀宫主,据东棋探查方才散会后冷庄主先是回了书房,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又传了沈浪前往。”
说到这里东棋稍稍抬起头来,眼中散发出晶亮的光泽,方继续说道:“冷庄主似乎在怀疑那两起灭门惨案是沈浪所为。”说罢东棋则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不过仍是很快恢复了常色。
“沈浪?”闻言,我也不禁惊讶的轻笑出声,过了一会儿,才正色问道:“冷三爷为何会怀疑到沈浪呢?”
“是因为唐宇航身上的剑伤,那个薛仵作不是说哪剑伤都比普通的薄吗?沈浪的剑似乎就是,好像是叫什么九龙薄剑,据说是沈家祖传的,宫主您知道那剑吗?”
我略作回忆却是毫无所获,并轻摇了摇头,又问道:“他们二人最后谈得怎么样?”
“沈浪保证说不是他做的,然后他还承诺一定会找到真凶,只是需要些时间,然后冷庄主便叫他回来了。不过,想想沈浪当时震惊的表情可真是有意思,谁让他冤枉宫主的,这下也被人怀疑了吧。”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沈浪离开了冷庄主那儿,便去了衙门,折腾到现在才回来。”
“他去那做什么?有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不敢跟得太紧怕被他发现,衙门里的情形看得并不十分真切,不过他们好像研究了好久鲁兆颈上的那个鞭伤。”
“鞭伤吗?”
我正在思索,却突的感到屋外火光冲天,喧闹之声也渐渐靠近,“怎么回事?”我微微皱眉问道。
“属下这就去看看。”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东棋便马上掩门出去,一探究竟。
“宫主不好了!”片刻的功夫,东棋便跑了回来,神色焦急而仓促。
东棋素来行事稳重,我见她如此,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们正向咱们院子这边来了,说着要捉拿杀人的凶手,会不会是……”
“先别慌。”闻言,我也不禁微微拿了眉头,略一思索,便继续说道:“东棋,你先去发信号叫其她人守在仁义山庄外随时准备接应,到时咱们就见机行事。”
“是。”东棋迅速恢复了往常的干练,不再有丝毫的耽搁。
片刻,便听到院门被打开的声音,巨大的吵嚷声反倒让人混乱的听不真切,我走出房间,见到的却是他们齐齐朝沈浪的房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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