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山,我自独揽美色,君当仗剑,大杀四方。
此时,营帐四周的侍卫都已被拓跋潜退,只见他危襟正坐,望向我的目光流露出隐隐的担忧,沉默片刻,终是说道:“飞飞,还记得那日你说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而我说回来就回答你的问题吗?”
“嗯。”我点了点头,那日拓跋离开了马车,我们便被狂风吹散,又经过了这几番的波折。不过他此番重替此事,我不由得心中一紧,紧紧地望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急切。
拓跋略一沉吟,便缓缓的将拓跋家和快活王、沈天君等人当年的仇怨一一道来,而我则是坐在一旁一边静心聆听,一边暗自心惊,却也是有几分确认了慕蓉所讲的那个关于我身世的推测,倘若没有这个原由的话,拓跋断是没有理由将这一切向我和盘托出的,毕竟这是拓跋家自己的恩怨,而他现在所讲的,或许并不只是一个与我无关的故事。
只见拓跋言罢,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将帐帘撩开,向守在远处的一名侍卫招了招手,将那人唤至近前,吩咐道:“去把那人带进来吧。”
“遵命。”
少时,那名侍卫便自帐外带进来了一位中年妇人,我侧目望去不禁稍稍一愣,而那妇人见到我后,便立时行礼喊道:“宫主。”面上满是恭敬,只是稍后又露出了几分忐忑的神情。
此人正是我逍遥宫之人,从前一直随侍在白静身前,是极有地位的老宫女,而她不是应该在逍遥岛上吗?
“这是怎么回事?”我又将目光转向拓跋,问道,心中不住猜测。
“她就是我要告诉你那件事情的证据。”说着他便又对着那名中年宫女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把之前告诉我的再说一遍。”
闻言,我心下一动,微微皱眉,对接下来的内容已是猜测出出几分。
“宫主,当年……”那名中年宫女微一瑟缩,仍是继续说道:“我一直随在老宫主身侧,十九年前,那是十九年前,宫主便是自……”说着她又望了眼拓跋,“是自一个西域女子的手中,将你抢来的。”说罢她便连忙地垂下头,双肩微微抖动。
闻言,我稍稍一愣,心反而在这一刻彻底的平静了,定定的望着她沉声说道:“你把具体情况再说一遍吧。”脸上的神情极淡,此时,只是在等待一个自己早已接受的事实罢了。而我这样的反应,反倒引得他们一脸的疑惑,迟疑。
似是陷入了往昔的回忆,那中年宫女的目光渐渐飘远,细细道来:“那时宫主有孕在身,妊娠反应很厉害,脾气也变的更坏了,和柴玉关常常吵架。记得有一天,柴玉关却是非常体贴的亲自端了一碗药给宫主,说那是安胎药,让宫主为了孩子的健康一定要喝下,宫主自是不疑有它,还十分的欣喜,痛快的喝下了那碗药汁。”
“当时我正服侍在宫主一旁,只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开始剧烈的腹痛。原来宫主服下的竟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一碗柴玉关亲手煮的堕胎药!我当时简直是被吓傻了,那药效极快,只能这样亲眼看着一个还来不及成形的孩子被打了下来!柴玉关只冷冷的说他既然要走,就要走的干净不留后患。”
“宫主当时便似发狂一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便开始追杀柴玉关,很快便缠斗在一处,而我和其她的宫女,当时早被吓得面无血色,不敢妄动。让人始了不及的是,在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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