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伯恩的手术极为顺利,在不需要主持魔法阵的情况下,廖宇只需要专心将这些鳞片一一拔除即可。
唯一的波折出现在廖宇即将动刀的那一刻,在他靠近那些鳞片时,他恍然间有种错觉,那些幽蓝色的鳞片似乎依次苏醒了过来,正如一只只眼镜正死死盯着自己。
好在伯恩察觉到了背部的异状,低头一声闷吼,赤裸的上半身一块块肌肉高高鼓起,一股赤红色的光芒从他的体内迅速覆盖了整个背部,将这些躁动的鳞片纷纷压制了下去。
有了大副的配合,廖宇有条不紊地依次拔除了鳞片。虽然按照现代医院的标准,仅凭廖宇对伤口失血的处理足以让他受处分了,但好在应付伯恩他们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能带走这些鳞片吗?我对上面的诅咒很感兴趣,而且增加对它的了解也有助于我治疗莫尼芙大人。”过程中廖宇状似随意地提了一句。
杰克此时正无聊地摆弄着房间内的挂饰,听到廖宇的问话后,他这才扭过头来。
“噢,很抱歉了,苏。我并不是不想给你,只是这些鳞片上附有强烈的诅咒和怨念,如果没有对应的祭祀容器,随意触碰它们将会引来死亡的诅咒。为了你的安全,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拿走它们比较好。”
廖宇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在治疗好拉尔夫后他就已经直接了当问过杰克有关诅咒的事情了,杰克只告诉自己对方是某个部落内的一个死硬老头,故作神秘地告诉自己最好不要去打听他的消息,否则会给自己招来厄运。
廖宇简单地嗯了一声,随后继续埋头处理剩余的鳞片。
在他拔除最后一块鳞片的瞬间,廖宇眼前突然出现幽暗深邃的大海,无数触须朝他席卷而来,他耳边传来了近乎尖叫的嘶吼声,声音甚至透过幻象直接刺向了他的灵魂。
“啊!”大副伯恩猛地从座位上直起身仰头怒吼,喷涌的血红色先祖之力替廖宇切断了他与对面不知名存在的联系。
廖宇脚下一软,连连后退几步,直到扶住了一旁摆放鳞片和工具的桌子才站稳了身子。
杰克伸手从后面扶住了廖宇,廖宇回头对杰克微微点头致谢,随后对伯恩说道:“抱歉了,我现在可能无力帮大副大人止血了。”
“放心吧,苏,这点失血还不够我一场战斗中一些小小的刮擦。你放心去休息吧,我会让人把最好的朗姆酒送到你房间的。”伯恩爽朗的大笑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颤动,全然不在意背部肆意流淌的鲜血。
廖宇勉强点点头作为回应,伸手指了指放在桌面的止血药瓶,随后便在一旁等候的海盗帮助下回房了。
杰克嬉笑着挑飞了药瓶的盖子,转眼间就将一半药片碾碎后均匀涂在了大副的背部和双臂。
“伯恩,怎么样。”
“没有大碍了,他干得不错,不会耽误船长的大事。”坎比咧开大嘴说道,在说话间他上身的可怕肌肉正如呼吸般起伏着,背部的伤口已蠕动着停止了流血。
廖宇经过普通船员的船舱时,并未看见绿龙与拉斐尔的身影,也不知拉斐尔想从海中得到些什么。
回到房间后,等到陪同的海盗一离开,廖宇立马放轻脚步,贴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动静。等到海盗走远,廖宇迅速转身,扯过床底的深色酒瓶,将手臂袖子中藏的东西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廖宇终于再无一丝力气,瘫倒在床上。
从早上遇见阿卡奇诺海兽直到现在,廖宇虽然未上阵搏杀,但是精神力始终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在接连放出几个火球术后,又立马被拉入船舱开始了对莫尼芙公主和大副伯恩的治疗,
昏昏沉沉中,廖宇迅速进入了深度睡眠。
夜幕逐渐遮盖了大洋的天空,黑珍珠号如幽灵般融入了黑暗之中,笔直地朝着预定地点前行。
“奇怪,应该就在这一片啊。”
三副拉尔夫与杰克一左一右站立在船头,极力眺望着右前方的礁石群。由于大副伯恩暂时需要静养以待出战,所以拉尔夫担起了守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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