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闲聊的时候说起来,也不知道他是孤儿院里出来的人。”秦诗琪尽量说得轻描淡写,跳过了祁麦禾一下子就认出她的事实。
“那么,陪我再吃两个。”殷戈鸣虽然不再发脾气,可还是固执的。
秦诗琪只能苦着脸,再怎么撑得难受,也比对着他的狂轰乱炸强。这男人,她算是看出来了,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并且不打算分别人一杯羹。好在之后的气氛倒还正常,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秦诗琪习惯翻两页杂志,而殷戈鸣则看公文。他不满地把秦诗琪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看,不是很舒服吗?”
是么?秦诗琪觉得还是靠着大靠垫来得舒服一些。不过,他的胸膛,很温暖。而且,他的味道,很好闻。是那种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柠檬香的味道,清淡,却辽远。
“我们这样……”秦诗琪忽然觉得不安,“沈小姐她……没意见吗?”
“她有意见也没办法吧?”殷戈鸣随口回答了一句,忽然俯下了头,捏了捏她的鼻尖,“怎么,吃醋了?”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其实已经紧张得握着公文的手,都把纸捏得皱了。秦诗琪躲避了他的动作:“说什么呢?我吃什么醋啊,要吃也是她吃啊!”
她有这个资格吗?
名正言顺的是沈馨妍,殷戈鸣的行为,无异在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虽然她的身份暂时没有爆光,但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怎么会不八卦到她的耳朵里?
在董芳菲生日宴上那等场合,她的话都不免尖酸刻薄,可想她承受的压力有多么大。
窗台上的一盆重瓣杜鹃,将谢未谢的样子。浓夏之翼,已经裹着花香袭来。仿佛有一个声音,泠冷地唱着,哀哀地哭着,在她的心里回旋往复。
月华如练,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笼上了淡淡的清辉。殷戈鸣呼吸平稳,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下去。秦诗琪不会吃醋,那是因为她的心里并没有自己。可笑他却用那样的手段,把她的人狠狠地留在身边。
留不住她的心?没关系,他就留下她的人!可还是心浮气躁,就算是假装专注都再装不下来,猛地把文件往床头柜上一放,回身就拥住了秦诗琪。
秦诗琪仰头,看到他眼睛里跳跃的火苗,知道又一场浓情的角逐,将要拉开帷幕。
从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承受,直到现在,她竟然觉得隐隐有着期待。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殷戈鸣的技术很好,除了他故意的“惩罚”,其实他真的算得上是个温柔的情人。虽然她根本无从比较的机会,但就是这么的认为了。
她的睡衣,被他解了开来。两个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在一起,连最温柔的风,也吹不过去。
也许,她只是他的肋骨。可是他的肋骨却远远不止一根。秦诗琪的思绪飘开的时候,却觉得胸口一紧,原来殷戈鸣的唇,已经从她的颈部一路下行……
“你是我的!”他轻声地宣示着,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胸前。他的乌发,散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黑白分明,却又暧昧缠绵。秦诗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庞大的漩涡里,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只能一次比一次沉沦下去,可是要她现在离开,那颗心,却怎么也离不去。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纵然他是罂粟,她也愿意就这样上瘾。
“咣……”
秦诗琪身子一颤,开门的声音,让她知道冷俊珹夜游归来。她咬紧了唇,知道他在外面,她总是无法在殷戈鸣的身下婉转沉吟。
可是殷戈鸣的手指,却适时地抚着她的肌肤,让她一阵接着一阵的轻颤。
“哥,诗琪?”冷俊珹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应。殷戈鸣璀璨如星的双目,幽幽地看着秦诗琪。所有的激情,似乎在无数的岁月里沉淀下来,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注定这一路他要辜负,他也宁可做个负心的男人,而不能放任她的离去。冷俊珹踢开了自己的房门,很快就没有了声息。隐隐看到门缝里有灯光的痕迹,秦诗琪知道冷俊珹是典型的夜行动物。
她悄悄地舒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这场没有结束的激情盛筵感到遗憾,还是觉得庆幸。
殷戈鸣紧紧地搂着她,忽然一个灼热,逼紧了她的身体。秦诗琪骇然回望,他眼底的欲望,似乎已经到了喷薄的边缘。
“不行,俊珹还在隔壁……”秦诗琪的脸胀得通红,极力地想要逃到安全的距离,却被殷戈鸣只手一勾,便重又跌回了他的怀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