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道:“吴候是威震四海的大将军,在下一个无名小辈本不配跟将军动手,但将军不能伤害玊儿,”马骁脸色肃然,“特别是,在我面前。”
孙策看着马骁,又看了看秦玊儿,想了想,点点头,脸上浮现一种很无奈的笑容:“很好,很好。”
秦玊儿听了这个“很好”,却也知道并不是“很好”。周瑜见了她都躲了,是再也不想见她了,那这个亲还成不成?
秦玊儿道:“吴候不会是伤害我的,我救了吴老夫人性命,不说知恩图报,但忘恩负义的小人,吴候是断不会做的。”
孙策黑下脸来,牵上烈影的缰绳准备走,秦玊儿在后忙道:“后日就中秋了,吴候家中虽还在办丧,但也要记得来喝我的喜酒,也可冲冲这身上的晦气。多事之秋,吴郡近期可真不太平呢。”
孙策冷笑一声,秦玊儿还想嫁周瑜,真当周瑜是大傻子还是冤大头?回头有意问道:“姑娘中秋成亲?我居然不知此事,不知谁这么有福气,做这个新郎官?”
秦玊儿知孙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瞪着他不说话,马骁道:“自然是周校尉,校尉上无铭山求亲,娶回绝命医庄大小姐,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哦?”孙策长长“哦”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我与公瑾情同兄弟,他的喜宴我是一定到的,但若是别个做这新郎官,我可就不给这个面子了。”说完左脚登上马镫,翻身上马。
秦玊儿问:“那如果是别人做新娘呢?”
孙策在马上往下看了一眼秦玊儿,自己虽与周瑜是兄弟,但也不好掺和他的内事:“随便是谁,只要是公瑾选的,我都支持他。”挥鞭驾马而去。
秦玊儿看着二人在岔道口碰面,便直接走了,当真不管她了?看来这次是真的激怒了周瑜,他不是信誓旦旦要娶自己吗,终究还是藏了一块遮羞布。大男人的面子,才是周瑜最大的软肋。
马骁要背秦玊儿,秦玊儿看他一身的伤,用力戳了下他额头:“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笨的,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能背我吗?”秦玊儿抱怨着,心里也知是自己害马骁成这样的。
马骁“呵呵”傻笑,糯米蹲在马骁宽阔的肩膀上也跟着咧嘴笑了,这小东西见到马骁就如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秦玊儿伸手将糯米抓下来,两个大眼睛与糯米两只小眼睛瞪着:“小东西,越来越不听话了,知不知道谁是你主子?”说着拍了下糯米的小脑袋。
马骁道:“玊儿,糯米年纪大了,不是小东西,已经是老东西了。”
秦玊儿听了把糯米搂在怀里:“它比我小五岁呢,怎么就老东西了?”
“小动物的年龄跟人不一样,西域雪貂最多只能活二十年,这样算,糯米都四五十岁了,比起来,你才是小东西呢。”
秦玊儿不服道:“就你知道,”二人在小道上走着。
马骁突然笑了,“你笑什么?”还要走几里路回去,秦玊儿可笑不出来。
马骁道:“我笑今晚月色正好,秋风爽朗,美人相陪,若再多一壶美酒,便是神仙日子了。”
秦玊儿并没这种美好的感觉,相反心事重重,马骁也明显感觉到秦玊儿不开心:“怎么了,玊儿?”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骗人?”秦玊儿问。
马骁心虚道:“为什么这么说?”
秦玊儿想,卫臻骗她,周瑜骗她,马骁也骗她,男人都是大骗子,“我问你,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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