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又道了声“是,”孙策越想越气,握着拳头狠狠砸了眼前的案桌台面,厚实的红木桌面别这一拳打出裂开一条缝,桌上一盏铜灯震倒,“咕噜”的滚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鲁肃惊头压得更低了,嗡嗡道:“主公要处死弟妹,可以瞒着外人,终究瞒不过公瑾的。”
孙策盯着鲁肃怒道:“你是我手下谋臣,该你跟我出法子,怎么瞒住公瑾,又能杀她?”
鲁肃不答,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孙策出手指着鲁肃,发泄心中雷霆怒火,喝到:“鲁子敬,若不是你捣乱,这门亲事已经退了,你昨日的义正言辞,义愤填膺,去哪了?我真是怀疑,那个妖女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为她说话,为她拼命?”
鲁肃磕头请罪,惭愧道:“属下也不知会弄得这般不可收拾,”又为难的叹了口气,“主公知道,弟···秦玊儿父母在西域,现在生死不明,秦大夫一位好友,临走前托他帮忙照顾秦玊儿,楼兰危情连发,那位好友也带着人赶往楼兰救援,便写信将秦玊儿交托给我照顾,这位好友是我鲁子敬的生死之交,我不能辜负他的托付重任。再说,”鲁肃虽然知道会激怒孙策,还是说了,“这也不是弟妹一个人的错,公瑾也有他的问题。”
“你放屁,居然还敢在这跟我强词夺理,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身份,你是我的手下,你不听我之命,是要反我不成?你好友如果委托你拿我人头,你是不是也照做不误”孙策不能忍受鲁肃还敢帮秦玊儿说话,并且这个“好友相托”的理由,毫无力度。
“属下不敢,主公,这是私事啊!”鲁肃十分委屈,怎么就没一个人能心平气和的讲讲道理。
“私事?我告诉你,鲁肃,你要么去杀了秦玊儿,要么你就提自己人头见我。”孙策才不管什么公私,只要是他的手下,就必须服从他。
“弟妹是不对,但主公气的不过是与弟妹做了苟且之事,觉得对不住公瑾,”鲁肃不怕死的直白道,孙策脸都气绿了,“但主公与弟妹之间是清白的,并没有发生不堪的关系。”
孙策一愣,昨日的事他是一点都记不得了,但睁开眼的事,可是一清二楚,二人都是赤身裸体,同床而眠,怎会没有发生关系?
“你···你昨日在房里?是不是你跟秦玊儿串通好了,故意演戏污蔑我,已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孙策站起身,手压着青冥剑,气势汹汹问道。
鲁肃解释道:“在下若早知道,怎会让弟妹如此胡闹,主公不知,弟妹脸上的蛇麟就是最好的鉴证。”
“什么意思?”
“那位好友说,弟妹是被她娘亲下了毒,脸才变成这样,但只要破了处子之身,毒就可解,恢复本来容貌,但你看弟妹的脸···”
“此话当真?”孙策看到一丝希望,迫不及待打断,生怕这是鲁肃用来逃脱罪责,宽慰他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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