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重庆汽车站出来后我感觉一切都变得敞亮的起来,一是我坐汽车坐闷了,二的一点就是我刚来重庆我感觉一切都新鲜。
要说遵义那个地方,算不上大,加上我在那儿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四处打望了一会儿,我收起了我的好奇心,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过了。
我看着车站外一堆堆举着牌子迎接新生的队伍,在其中我也看到了我们学校迎接新生的一群人,但现在还不能跟着他们去。
我还要去完成师傅交代给我的事。
他说他有一个朋友住在车站附近,写了一封书信叫我交给他,当时我还抱怨说:”都什么社会了,还写书信,太lo了。“
师傅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这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心里暗骂一句智障!
走的时候师傅还特意叮嘱我叫我一定不要打开看,不然会惹祸上身,当时他神色严肃,与他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天差地别。
我也并没有怀疑他,自从跟着他进入这个圈子过后我感觉什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就比如如果是个普通人发誓被雷劈的话可能并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我们修道之人发誓被雷劈,如果你没兑现承诺就一定会被雷劈。
这弄的我这个大嘴巴平时说话都悠着一点,深怕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给雷劈死了那才是比窦娥还冤。
我根据师傅给我的地址一路问路找到了一个巷子口,现在巷子口,我露出一丝苦笑。
我心想”不会是这里面吧!“在我眼前的是一条散发着恶臭的巷子,垃圾成堆,地上流淌着黑色的脏水,还时不时听到吱吱吱的声音。
如果是师傅的朋友的话,混得再差也不至于住这种地方吧,除非跟师傅那家伙一个德行。
我捏着鼻子穿过巷子,地址上写的是楼号,我爬到三楼,这里有左右两道门,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右边的是号。
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从里面传来了叽呀叽呀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床摆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个沙哑的的声音,”马上,马上“
我听见了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门口,听起来像是拖着一双拖鞋,咔叽,门开了,站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嘴里叼着支烟,头发蓬乱,满脸胡须,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内裤,脚下拖着一双人字拖,但是看起来有一些独特味道的中年人。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剑眉微微皱起,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散发出精光,一点看不出是一个中年人该有的模样,他将手中的烟从嘴里拿下捏在手上,开口问道”找谁?“
我又抬头看了看门上的门牌号,确定是这儿没错,扯了下肩上松垮下来的牛仔背包,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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