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宫外,一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你们进去吧!二,你带他们去前厅!”
“好!”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二,一张白皙的脸上,双眸看向君九歌几人,“请进吧!”
君九歌紧锁着眉头,一双明眸看向夜阳宫内的环境和摆设,心想道,住的这么好,脾气这么大,天域使者,也不知道厉害到哪去。
“阿嚏!”前厅内,夜凛墨紧锁着眉头,刚喝完一口茶水,猛地就打了个喷嚏。
一旁站着的隐护法,嘴角微微一抽,心想,帝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渐染丹的后遗症?
“帝,帝尊,您是不是生病了?!”
“你在质疑我?!”夜凛墨,冷眉上挑,一双紫眸阴冷的看着站在一侧的隐护法,浑身冷气四散,阴沉着说道。
“不,不敢!”隐护法浑身一哆嗦,心想,我这嘴巴,怎么就不能管的牢点呢!?
话音刚落,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这边请!”暗卫二,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恭敬地示意道。
君九歌紧锁着眉头看着这一幕,心想,看着下属这么害主子,看来这个天域使者是个残暴不仁之人啊!
“阿嚏!”
君九歌刚走进门,就看见夜凛墨带着银色面具,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着,而后猛地打了个喷嚏。
“没想到,还是个病秧子!”君九歌紧锁着眉头,深邃的眼眸微微瞥了一眼夜凛墨,小声嘀咕着。
坐在主位上的夜凛墨,紫眸灼灼的看着门口的君九歌,嘴角微微勾起。
“参见天域使者!”
君长昕和君长卿以及君长秀等人作了个揖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必拘礼,几位请坐!”夜凛墨紫眸冷凝,没有任何表情,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前厅之内。
几人坐在一旁,满是拘谨,饶是心机深沉的君长卿,此时也不敢乱动,紧锁着眉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一时之间,前厅安静的有些诡异,周围的冷气似有似无的在袭击着下方的坐着的众人。
“天,天域使者,我们前来,只只是麻烦您帮犬子断断案!”君长秀,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着,双手紧紧拽着衣角,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一氛围,颤抖着声音说道。
“哦!?什么案子!?”坐在主位上的夜凛墨,冷眉上挑,紫眸阴鸷的看向君长秀说道,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周身冷气森森。心想,就是你这个死老头,欺负我女人,你等着,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案,案子,就,就,就是犬子君枫被君九歌伤到,以至于变成了疯子!”君长秀眉头紧锁着,不知道为何,他此时觉得,自己犹如掉进了冰窖一般,坐在主位上的人,似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哦,那不知道,这位君九歌小公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夜凛墨紫眸微微暗了暗,再看向君九歌那会时,双眸透着柔光,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很多。
坐在一旁的人紧锁着眉头,低垂着眼眸,心想着,这天域使者对待两人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君九歌冷眉上挑,双手抱胸,沉默了片刻,“我没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