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经知道寨子里不少人都图谋不轨,为什么还要放任他们打探消息?”
“真笨。”司空睿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额头弹了弹,“之所以这样,既能故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也能知道在暗中那些人物的动静。”
原来是这样,我瘪了瘪嘴,“我又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好好学着点,指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南琴阿姨笑眯眯的看着我两。“现在我的伤好了,那些人也不敢再短时间之内有什么动静,这几天可以好好知道一下你了。”
我瞬间哀嚎:“可不可以休息几天。”
这种指点,实在是太变态了,要不是因为她受伤了,这两天指不定没有好日子过。
那种每天晚上都要过得提醒吊胆的日子,实在是不敢再来一遍了。
“额额……南琴阿姨,你听我说,我今天早上的时候梦见我大伯了。”眼看着她毫不讲情面的样子,我只好使出了这一招,果然,她突然听了下来。
外面的阳光正好,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水,我把早上做的梦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您说,这是不是在提醒着我什么?”
果然,南琴阿姨皱了皱眉,“算上时间,他失踪也已经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了。你现在做这样的梦……”
她说着,转身走到房间里面,在最里面的柜子底层,拿出来一个小包,里面是三根黑色的香。
拿出来一根,点燃之后,静静等待起来。
只见那黑色的香燃烧的很快,几分钟的时间就少了一大半,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一个通体红色的蜈蚣,然后一动不动的趴在黑香旁边,贪婪的呼吸着香散发出来的气息,直到正根香烧完,这才离开。
南琴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暂时没事。”
我不由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点一下就能知道大伯的凶吉?
“这叫恶事香,这三根是你大伯当年用了五谷和自己的精血专门浸泡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香不会烧完,出的事情越大,香就会越早灭掉。”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些疼惜,好好的一根香就因为我的梦给浪费了。
“那……那个蜈蚣呢?”
想着,又去看刚才的蜈蚣,却发现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个也是你大伯用精血喂养过的,跟这恶事香息息相关,吸了东西之后,不管在哪里,他也能知道我这边给他点了香。”
“这样啊,那不就跟手机差不多的用处。”
无非就是保平安,然后告诉那边,我在想你啊之类的。
不过这句话我可没敢说出来,有了这一幕的发生之后,没想到的是,她却比之前更加严厉了。
“在你没有踏进悟道中期之前,继续强化训练!”
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早知道的话,就不提大伯了,哎……
看着我郁闷的样子,司空睿不求情也就罢了,竟然在一边笑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受尽了当年黄皮子的待遇,难怪它老人家一看见南琴阿姨就打哆嗦,感情是这样来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很和蔼呢,没想到……
“愣什么神呢,还有五公里没有跑完,快点!”
此时,后面突然传来了南琴阿姨严肃的声音,我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了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往前跑去。
说道之前一直想要锻炼身体的事情,现在终于实现了,但是实现的代价也是很惨烈的。
从那天之后,每天起来都要在苗寨的山沟沟里跑上一圈,路程大约应该有三十里的样子吧。
要说只是跑步也就算了,这路本来就不太好,身后还要经常躲避是不是飞来的毒虫或者司空睿的“暗器”。
虽然可恨,却也觉得这种感觉不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在体能上面已经有了飞跃性的进展,基本在他们骚扰的时候能够躲避开了。
一整圈跑完,正在歇息,就感觉鼻尖一凉,这才看见雪花已经开始飞飞扬扬了。
“下雪了。”
有些高兴地回头,却见司空睿仰头看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笑意……
我不禁有些晃神,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
或许是这样的雪景,也或许是在某处,真真切切的见过一般。
但认识他,其实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怎么会突然又这种感觉。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放你一天假。”身后的南琴阿姨说完这句话就往回去的方向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她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