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除了岸上来的少了,在水里还真没怕过谁,它们嗅觉发达,田鼠的血滴到水里,当时就被发现了。
一阵水花翻涌,似乎在抢位置,紧接着就蹿起一条大家伙。
巨口穿过藤环撞进大筐。
“拉……”
没等巫小豆喊完,两根藤绳唰地拽了过来,正贴在鳄鱼身上,庞大的躯干砸下,绳子忽地绷直。
鳄鱼甩动尾巴,横梁后头翘起,几个战士死死压住连棍。
雁苍部的战士扑了出去,栅栏一放、长枪架起。
后面的人开始推横梁,两根绳索全套在鳄鱼腹部,正好被前肢卡住,尾巴抽的水花四溅,绳索绷得笔直。
挣扎的鳄鱼被转到栅栏内,几支长矛捅进腹部,血水洒落鳄鱼没了动静。
前后不过半分钟,配合出乎意料的好,巫小豆刚回过神,鳄鱼就被拖到了脚边。
所有人都压住欢呼,激动地看着他们巫公。
“继续啊,这点怎么够吃。”
巫小豆得意非凡,赶紧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
割下鳄鱼肉挂到大筐里,“塔吊”再次发威,几分钟后又一条鳄鱼被拖了上来。
广场上东西排起一长溜棚子,三个部落的族人一起忙着铺茅草,雨季快来了,人不能总趴在地窝子里。
做顿饭的功夫就抬回了四条鳄鱼,“塔吊”的威力震撼了所有人,这速度比挖陷阱快多了。
巫小豆被族人围在中间,背着小手趾高气昂,正在趁机宣扬石灰和麻布的好处,忽然听见有人喊他,扭头一看炎山巫正笑眯眯地对他招手。
老人摩挲着他的脑袋,对这孩子是越看越顺眼。
“西山有麻,不多。”青灵在翻译,“让战士去拿,你一个人用。
巫小豆大喜,他背包里的麻已经晾干,那点存货根本不够他折腾。
“让他们找,你别去。”
巫小豆挥挥手毫不在意,跟狮子都打过架他还怕谁?
中午的时候下起了小雨,空气湿哒哒的,小山洞里草席也潮乎乎地发软,一群小屁孩在跟青灵磨颜料,青木他们在打磨石器,三个大人去了外面的地窝子。
这个季节没法搞建设,族人们都窝在家里忙别的。
巫小豆趴在一大块兽皮上,正捏着一根丝麻发呆,他打算去西山看看,最好多弄一些丝麻研究出麻布好过冬。
他和堂哥一起编过羽毛球拍,一根长线从中间裁开,取一段对折,从球拍中间向两边分别穿上经线,打死结绑紧了,再用另一段线横向穿进纬线,穿的时候从经线间一上一下的穿过,到头以后使劲勒紧,这样穿完以后打死结,一个球拍就算完成了。
那些大麻袋不都这么回事嘛,无非比球拍要紧密的多,成不成总得试试,巫小豆暗暗决定,就算用手一根根的穿,他也要再弄一条裤衩。
雨季草鞋就没法穿了,他们都换上了“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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