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你放开我。”权宁儿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
聿琯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面色沉静。
她当然知道权景洲为什么出手。
当初车子里放炸弹的事,跟权宁儿恐怕脱不了干系。
要是她死了,权宁儿不光能逍遥法外,说不定还会嫁给权景洲。
这么一想,聿琯琯对她就再也同情不起来了。
权宁儿这样的人,是该给她一些教训。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真的想他为了你得罪老爷子?”
聿琯琯转头,发现是闻渊。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权宁儿在权家也是有地位的,要是她的胳膊在权景洲手里废了……”
闻渊点到即止,聿琯琯却听的明白。
没错……
要是权景洲真的弄死权宁儿,肯定会受到牵连。
现在网络暴力十分猖獗,到时候肯定会抓住把饼攻击权景洲。
到时候对他不利!
想到这里,聿琯琯上前,扯了扯权景洲的袖子。
正在盛怒中的男人没看到她的动作,一把拉着权宁儿就要甩开,力气太大,一下就甩到了聿琯琯的手背。
“啊……”
聿琯琯顿时觉得别烫到的地方更痛了。
权景洲眉头一拧,幸好反应和动作足够快。
他一把甩开权宁儿,转身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痛?”
权宁儿被重重摔在地上,痛苦的抬着胳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咳……叫医生,我的手断了!”
可惜,除了闻渊看她一眼,没人理她。
权景洲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聿琯琯身上。
对上他心疼的眸子,聿琯琯轻轻扯唇,“我手有点痛,你帮我抹药吧。”
权景洲盯住她的眼睛,最终一把将她抱起来,“好,我们上楼抹药。”
他声音那样轻柔,细听还能听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心疼。
权宁儿猛地抬起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眼底的心疼掩饰不住的弥漫开来。
他没有看任何人,好像眼里就只有她。
那份温柔,对比掐她胳膊时的无情,有着天壤之别。
他抱着那个女人,亲吻她的额头,可能是在心疼,也可能是安慰。
这种天差地别的对待,她向往,更多的是嫉妒。
权宁儿攥紧手心,觉得比起胳膊的疼痛,那个男人为了聿琯琯不顾一切的态度更让她痛苦。
她烫了她一下,他就要废掉她一条胳膊。
权宁儿垂眸,掩饰住眼底彻骨的恨意。
“大小姐,你怎么样?”
保镖站在她身后,小心的问道,“要不要叫医生?”
想到这群怂包刚刚在权景洲面前的胆小行径。
权宁儿就火上心头,抬起胳膊就要甩巴掌。
刚有动作,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的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权宁儿彻底慌了,“叫医生,我的胳膊好像断了!”
保镖也跟着慌了神,掏出手机拨打私人医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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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
权景洲轻轻将聿琯琯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手指,给她抹药。
“疼不疼?”他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聿琯琯摇头,“不疼。”
抹完药,他收起药箱,把她抱在腿上坐着,薄唇微启,“权宁儿让你不开心了吗?”
聿琯琯想了想,“还好。”
不开心肯定是有点的,不过他回来了,那她也不想在乎闲杂人等。